後面的日子,仕延沒有再鬧白初。
白初自然是鬆了一口氣。
她就怕這人嚐到一點甜頭,就要開始為所欲為。
自從那次遊玩回來白初是戰戰兢兢,現在看人家正經看書,一點不逾矩。
白初再一次覺得可能是自己小人之心。
就這樣日子慢慢過去。
白初寫了個小短篇投給書舍,還以為省城給的價格會更高,哪知道一本書才兩百文錢。
這一次她可是寫了好幾萬字。
最後在省城全部書舍都走了一遍,發現是真的沒多少錢。
她有點頹廢了。
還以為自己能一直開掛賺錢呢,哪知道以前在縣城是走了狗屎運。
省城的這些人什麼話本沒見過,當然就不把她當一回事。
白初嘆口氣,只能挑了個最貴的把短篇賣了。
揣著幾百文錢回家。
楊母也找了個活幹,在一個買衣服的鋪子做點縫補的活。
他們也算是在省城徹底生活下來了。
因為是開恩考試跟正常考試距離很近。
有些人也是跟仕延一樣,剛考完秀才,立馬匆匆趕來省城。
省城的人也就非常多。
尤其是接近考試的那幾天。
街上已經出現擁擠狀態,官府怕會出現什麼亂子,安排了不少捕快出來尋街。
“相公,這幾天你就別出去了,那群人喊你出去就是喝酒,也沒個正經事。”白初看他又是穿上外套,一副要出去玩的樣子。
仕延臉色出現尷尬,他抓了抓腦袋,“媳婦,這一次不是喝酒,等我去完這一次,後面我不會出去了。”
白初露出不高興樣子。
仕延立馬脫下外套,“我不去了,就在家陪媳婦。”
“我不是不讓你去,而是我討厭你出去喝酒!”白初把坐在身邊的人推開,“去吧去吧,最後一次可是說好了,不然我真的要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