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有些煩躁,蹲在地上,死命抽煙。
陸湛拍拍他的肩膀,“舅媽就是沒有轉過彎了,等舅舅給她做思想工作,很快就能想明白。”
陸江苦笑一聲,抓抓頭發,“有時候我真懷疑我是不是親生的。就見不得我好,非得按照她的想法去做。
她還安排我相親,都是些拆二代,年紀輕輕不上班,女孩子家家,整天睡懶覺打麻將。
我娶這種人幹什麼?給自己找祖宗嗎?話都說不到一塊,完全沒辦法交流。
她卻覺著好得很,家裡有房有錢,不工作將來就可以全職帶孩子。呵呵,能指望一個天天打麻將的人把孩子帶好?”
陸湛說道:“那你就和林珊結婚。”
陸江將煙給滅了,狠狠碾了兩腳,“我肯定要和林珊結婚,我們都打算好了。反正房子已經裝修好了,結婚的錢我也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辦酒席。”
陸湛說道:“辦酒席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要忙的事情很多。你們拍婚紗照嗎?”
“肯定要拍,就是我和她都很忙,一直抽不出時間。不過喬局和顧局回來了,我們應該能休息兩天。到時候約好婚紗店出門拍婚紗去。等我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給我做伴郎。”
陸湛笑著答應下來。
一夜無夢。
太陽出來的時候,陸湛帶著四隻萌寵正在山頂上修煉。
陽光出來,薄霧消散。
一圈圈光暈,在山澗若隱若現。
一人外加四隻寵物,吸收著日月光華。
葫蘆娃沖著不刺眼的太陽搖著尾巴,好像蛋黃啊。
“汪汪……”
陸湛爸爸,什麼時候有吃的。
陸湛停下手中的活,抬頭看著天空。
一夜又過去了。
他摸摸四隻萌寵的頭,“他們差不多也該起來了,我們下山做吃的。”
其實草廬這裡什麼都有,鍋碗瓢盆,米麵肉菜,幹淨的飲用水,甚至還有ifi。
換做往常,陸湛肯定就在草廬隨便做點吃的,然後繼續修煉。
但是今天不行。
那麼多人都住在山莊,他得下山做早飯。
等他回到山莊,才發現自己高估了眾人的自覺性。
太陽都曬屁股了,竟然沒有一個人起床。估計昨晚都喝高了,全都睡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