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問道：“現在還有很多地方鬧鬼嗎？”
張靈素搖頭，“鬧鬼的地方倒是不多，但是比起一兩年前，顯得鬼堪稱厲鬼，十分兇惡。”
陸湛說道：“我在唐城倒是沒遇到什麼鬼怪。”
張靈素大笑出聲，“那是因為陸先生你修習的功法，至剛至陽，鬼怪見你，都要紛紛避走。哪裡敢在你面前露面。”
陸湛笑笑，叫服務員多添了一副碗筷，又添了兩個菜。
“最近兩天，陽城當世大俠的訊息，陸先生有看過嗎？”
陸湛沒有迴避這個問題，說道：“看了點網路上的訊息，說是有人一夜間就殺了幾百個黑黑。這事是真的？”
張靈素點頭，“千真萬確。我和陽城特調局熟悉，據我所知，殺人的應該是一位金屬系異能者。”
“哦？查出是誰了嗎？”
“還沒有查到。法醫透過屍檢，確認了死者致命傷是在腦補，被鋼針貫穿。非金屬系異能者辦不到。”
陸湛笑了笑，“那可不一定。比如是我，我也能辦到。”
話音一落，一隻筷子穩穩地插入牆體中，整根沒入。竟然都沒有引起旁邊其他人的注意。
可謂是無聲無息之間。
張靈素蹙眉，“照著陸先生的說法，殺人的也可能是修士？”
陸湛點頭，“當然！比如你，比如我，我們都能在一晚上殺幾百人，而不露任何痕跡。”
張靈素抿唇一笑，“陸先生真看得起我。”
“張道友就別妄自菲薄，你的能力我還是清楚的。”
雖說張靈素行事讓陸湛不喜，但是陸湛也得承認，張靈素的實力，在年輕一代中也算是佼佼者。
她要取人性命，易如反掌。
張靈素問道：“陸先生接下來打算去哪裡？”
陸湛喝了一口茶，說道：“準備四處逛逛，到處看看。”
張靈素眼波流轉，“陸先生需不需要向導？我對陽城極為熟悉，不如由我陪在陸先生身邊？”
陸湛搖頭，“好意心領了。我習慣了一個人。”
張靈素也不失望，“明日我要去一家大集團看風水驅鬼，陸先生有沒有興趣？”
陸湛微微一笑，緩緩搖頭。
他不想和張靈素有太多牽扯。
對待張靈素，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
張靈素很識趣，用過午飯後，就和陸湛告辭離去。
看著張靈素遠去，陸湛抱著駭客，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循著許楊的蹤跡，找到了某個城中村，最後站在一家網咖門口。
敢情許楊跑出來就是為了玩遊戲嗎？
網咖裝修得很豪華，卻依舊是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陸湛拍拍駭客的頭，“進去吧，將許楊叫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