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楊,住手。”
“許楊,不要打了,人快被打死了。”
許楊紅了眼,根本不聽勸。
手裡的鋼絲化作鋼鞭,繼續抽打司機二人組。
薛燃果斷出手,制止許楊。
許楊突然感覺頭暈腦脹,彷彿有千斤重錘在敲打頭部,令他痛不欲生。
他雙手抱著頭,求饒道:“我認輸,趕緊放過我。”
薛燃收回異能。
許楊大口喘氣,渾身被冷汗濕透,臉色蒼白,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抱怨道:“薛老師,你對自己手下手都這麼狠。等小老闆閉關結束,我要告狀。”
“隨你。”
薛燃面容嚴肅,朝過路的司機掃了眼。
過路司機均感到空氣突然一冷,紛紛回到車上。
回到車上後,突然回過神來,剛才怎麼回事?腦子一片空白啊。
裴華章將兩個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司機扶正躺平。
許楊下手太狠了,兩個司機都被打成了血人。
裸露在外的肌膚,全是觸目驚心的血痕。
裴華章對許楊說道:“你完蛋了,你這是故意傷害。”
切!
許楊半點不在意。
“這兩個王八蛋想要撞死我,還不允許我還手?沒這道理。”
裴華章說道:“先聽聽我姐怎麼說。”
薛燃突然抬手示意二人都別說話。
她朝貨車車廂看去。
“許楊,將貨車車廂開啟。”
“怎麼啦?”
“開啟再說。”
許楊坐在原地,動動手指頭,車廂門上的掛著的鎖掉落在地,車廂門開啟。
一個個紙箱滾落下來。
裴華章拿起其中一個紙箱,“好輕。”
開啟紙箱一看,裡面裝的全是泡沫。
古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