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雨正兒八經地說道:“我和老顧掙一點錢不容易,你忍心看著我和老顧拿著一點微薄的工資去和富豪們拼搶嗎?”
“忍心!”
這話不是陸湛說的,是許楊搶先一步,將話說了出來。
喬大雨彈了一顆花生米,準確命中許楊的額頭。
許楊齜牙。
喬大雨哈哈一笑,“許老弟,你給我閉嘴。我和你家老闆說話,沒你插話的餘地。”
許楊直接朝天翻了個白眼,又癱坐在椅子上,了無生氣。
陸湛笑了起來,說道:“喬局放心,不可能所有的産品都用來拍賣。所以你不用擔心和土豪們拼價格。”
“陸老弟,你是我親弟弟啊。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說完,就端起酒杯要和陸湛碰一杯。
陸湛捧個場,隨意喝了兩口。
他問道:“喬局,許楊,你們怎麼灰頭土臉就回來呢?不是說人抓到了嗎?”
喬大雨點頭,“人是抓到了,可我們這邊也是死傷慘重。哎,別提了,心裡頭難受。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陸老弟,來,喝酒。”
喬大雨連喝兩杯,屁事都沒有,酒量的確不錯。
他學著許楊,癱坐在椅子上,“昨天抓了人,連夜押走。我們也是連夜趕回來,實在是不想在那邊多做停留。陸老弟,你沒去現場,真的太慘了。郭遠原本就是道院的學員,論起來算是自己人打自己人,打成那個鬼樣子,沒臉說啊。”
說完,又是一杯酒落到了肚子裡。
陸湛拍拍喬大雨的肩膀,“不說了,我都理解。”
喬大雨一杯杯的灌酒,喝酒消愁。
許楊曬著太陽,半睡半醒。
吳望從外面進來,“嘿,許楊你回來了啊。怎麼不打給電話,我好去接你啊。”
許楊睜開眼睛,甩了個眼神給吳望,讓他自行領會。
吳望來到涼亭,先灌了一杯茶水,然後抹抹嘴,說道:“小老闆,山腳下那幾個土豪,有個人犯病了。聽說是癌症病人,已經八年了。就指望著小老闆的養氣丹保命。”
陸湛挑眉,“你想說什麼?”
吳望很幹脆,“那人我在拍賣會現場見過,有錢。要不是有人耍手段使詐,說不定養氣丹已經被他拍下了。小老闆,要不趁機敲詐他一筆。”
陸湛扶額,玉泉山成了賊窩嗎?
這幾天,吳望開口敲詐,閉口也是敲詐,讓人很是心塞。
喬大雨問道:“什麼癌症病人,哪裡來的?”
吳望坐下來,吃著花生米,說道:“聽說是從海港來的,叫,叫梁洪烈吧。挺有錢的。反正肯定比我有錢。”
喬大雨嘿嘿一笑,“陸老弟,煉制養氣丹應該用不了太多時間吧。要不賺一筆。反正錢這玩意誰也不嫌多,還可以換成外彙,到國外買靈石。”
陸湛眼前一亮,問道:“國外靈石放開買賣了嗎?”
喬大雨同陸湛嘀咕道:“我知道歐羅巴那邊有個黑市,什麼樣的靈石都能買到,只要有錢就行。陸老弟有沒有興趣?”
“喬局能出國?”
喬大雨嘿嘿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