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柏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無論是異能者還是修士,目前的情況,都是男多女少。女修士人數少,戰鬥力也比男修士要弱。這就造成了一些列問題。”
顧柏頓了頓,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有些敏感,其實並不適合拿出來說。
不過在座的人都信得過,顧柏斟酌了一番,說道:“像張靈素那樣的女修士,一部分是主動追求力量,無所不用其極,包括出賣身體。
一部分則是被迫,力量懸殊,反抗不了,很多人慢慢地就開始選擇接受,並且適應。
當然,這些被迫的事情,都發生得很隱秘。當事人不說,我們特調局也不可能知道。就算知道了,我們也很難。
到目前為止,據我所知,全國範圍內,特調局還沒有接到過一起關於男修士強迫女修士的報案。似乎圈子裡都預設類似的事情要內部解決。
不過我可以肯定的說,類似強迫的事情,肯定有發生過,且不止一起。而且這種事情不僅僅限於女修士,還有部分實力不濟的男修士,也難免會遭毒手。”
在座的齊齊皺眉。
陸湛問道:“你們特調局沒想過要管一管這些事情?”
顧柏搖頭,“實際操作很難。這種事情一般發生得都很隱秘,除非當事人指徵,外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即便當事人指證,最後的結果很大可能也不太好。甚至會引起大規模的私鬥,最後兩敗俱傷,死傷慘重。”
喬大雨也說道:“現在上面嚴禁私鬥,但是實際情況,私鬥很難避免。尤其是對於修士和異能者來說,殺人猶如吃飯喝水那麼簡單。不瞞陸老弟,私鬥這事,上面都快壓不住了。”
裴華章好奇地問道:“怎麼個壓不住?難道有人私鬥死了?”
顧柏和喬大雨齊齊點頭。
喬大雨摸著自己頭發稀少的頭顱,“都是年輕人,難免年輕氣盛。那麼多人生活學習在一個地方,發生矛盾在所難免。
普通學校,學生有矛盾都免不了打架鬥毆,更何況是道院,修士門派。
我們唐城這邊還好,我和老顧好歹還壓得住下面那幫小兔崽子,加上吳松偉,張楚他們幾個幫著監督,好幾次成規模的私鬥都被我們及時壓了下來。
但是其他地方的道院,可就沒我們這樣的好運氣。光是今年,全國道院就發生了不下五十次私鬥,死了七八個人吧。
門派之間的私鬥,更是絡繹不絕。反正月月都聽見有人死。”
“這些事情新聞上都沒看到。”裴華章皺眉說道。
喬大雨嘿嘿一笑,“又不是什麼好事情,怎麼可能曝光。這種事情沒發生就算了,要是發生了,肯定會嚴格控制。只有我們內部人員才會知道。我今天說出來,已經是違反了紀律。”
陸湛說道:“這麼說,上面果真要收緊資源?”
“原來陸老弟你已經知道了啊。我還想著,要怎麼同你開口。”
喬大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陸湛挑眉一笑,說道:“聽說了幾句,具體情況不太瞭解。你們將訊息瞞的死死的,薛老師那邊我又聯系不上。要不是出門一趟,差點就成了聾子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