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笑了笑,說道:“等她醒了,你告訴她,明天早上早點起來,上班不要遲到。”
說完,陸湛就下了樓,帶著葫蘆娃棉花打車離開。
原本靠在女孩子身上的丁悅突然站直了身體。
同寢女孩子挺驚訝,“你沒喝醉啊!”
丁悅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喝醉了。”
她搖搖晃晃地走進臥室,心中全是p。
其實當陸湛將她交給同寢室友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能夠動彈,聲音也恢複了。
而且經過一番折騰,她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
之所以等她陸湛離開後她才說話,就是不想在陸湛面前丟臉。
今天她丟盡了臉面不說,還說了那麼多平時打死都不會說出口的話,而陸湛自始至終無動於衷。
她感到憤怒,後悔,還有強烈的羞恥感。
這是她這輩子最丟臉的一天,沒有之一。
她趴在床上,惱怒不已。
她長得很醜嗎?工作很差嗎?她將自己豁出去,結果卻換不來陸湛一個正眼。
自始至終全是無動於衷。
丁悅又哭了出來,傷心,還替自己感到不值。
陸湛,我恨你!
陸湛帶著葫蘆娃,棉花,走在路燈下面。
路上幾乎沒有行人。
葫蘆娃在前面撒歡的跑,棉花蹲在陸湛的肩頭打瞌睡。
他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
他其實並沒有鋼鐵那麼直。
丁悅的明示暗示,他全都懂。只要他往前一步,該發生的都會發生。
不過他對丁悅沒有興趣。
假如丁悅能吸引他,那也是肉體上的吸引。
他身為修士,區區肉體,又如何能讓他動心。
他猶記得幾個小時前,精神上的共鳴,戰慄,激動,滿足。那才是他所想要的。
他摸摸棉花的頭,輕聲說道:“我覺著我們家是時候增加一個成員。”
“喵嗚……”
棉花想要吃魚。
陸湛頓時大笑起來,“好,明天我們吃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