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跟在顧柏後面出了山，已經是夜裡三點鐘。
兩人開到縣城，隨便找了一家還在營業的路邊攤，點了一鍋羊肉湯，坐在帳篷裡慢慢吃著。
陸湛先給三隻的飯盆裡裝上羊肉湯，看著三隻埋頭吃得香噴噴的，他笑了笑，也給自己裝了一碗羊肉湯。
顧柏好奇問道：“你帶著它們三隻進山，沒出什麼事吧？”
陸湛說道：“一切順利。顧警官特意來找我，是要傳達什麼精神嗎？”
顧柏說道：“我現在不做警察，換了一份工作。”
說著，顧柏拿出自己全新的工作證。
陸湛接過工作證，看了眼。特調局唐城分局副局長。
他笑道：“恭喜升官。以後得叫你顧局長。”
顧柏面無表情地收回工作證，說道：“異管辦和修管辦取消，成立特殊事物與能量調查研究局，簡稱特調局，歸朝廷管。全國各省市建立分局。唐城這邊，老喬任局長，我任副局長。上次到你那裡吃飯的孫之詳，他是特調局總局副局長，也是總局唯一一位修士。”
陸湛端起羊肉湯喝了一口，開著玩笑：“我這算不算是朝中有人？”
顧柏很嚴肅地說道：“算！”
陸湛笑笑。
他和孫之詳的關系，就是一次茶葉買賣，外加一餐飯。如果這也算朝中有人，那太兒戲。
這事，他不會當真。
顧柏又告訴陸湛，成立特調局的同時，全國各省市也將相繼成立道院。所有異能者，都必須加入道院。這是強制性的，沒得商量。
對於那些資出眾，但是還沒覺醒的學生娃，目前主張自願加入道院。
不過顧柏透露，或許過一兩年，最晚不超過三年，等道院成規模後，這些資質出眾的學生娃，也會被強制加入道院。
陸湛問道：“異能者必須加入道院，那些初中生，高中生，大學生異能者怎麼辦？家長能同意？”
陸湛甚至懷疑，那些學生家長，估計都還不知道自家孩子已經覺醒成為異能者。
顧柏丟了一顆花生米在嘴裡，“這事情簡單。加入道院，中考高考加分。大學生畢業，可以直接到特調局上班，做公務員。”
陸湛笑了起來，這招一出，估計沒幾個家長會反對。
神州的家長有時盲從，有時又絕不盲從。屬於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光靠官府宣傳道院如何，如何好，社會將發生什麼樣的變化，那沒用。沒見到實實在在的好處，哪個家長樂意讓孩子脫離正常的教育秩序，跑道院搞什麼修煉。
修煉能有高考重要？修煉能有飯吃？
只有當官府的的中考，高考加分，畢業當公務員的待遇落到實處，到時候不用強制，家長們會一窩蜂的把孩子送到道院學習。
資質不行，不收！
那好辦。託關系啊！
基本上可以預見，三年之後，或許不需要三年，道院會成為最熱門的學校。
所有家長，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只為讓孩子進入道院學習。
陸湛問道：“道院歸你們特調局管？”
顧柏點頭，“對！屬於特調局直屬學校。”
陸湛笑笑，估計教育局的領導們會跳起來罵娘。
顧柏又說道：“教育局也在計劃，在各大高校開辦修行相關專業。不過這件事上面還在扯皮，先不用管他。”
陸湛喝著湯，想了想，問道：“你們搞出這麼大的動作，宣傳方面是不是也要跟上？”
總得先讓老百姓知道什麼是異能，什麼是修行吧。
顧柏拿出手機，開啟一個app，“你先看看。這款app昨天中午剛剛上線。pc版昨天同步上線。”
陸湛有些好奇，拿起手機默默看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