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季節，紅景天早已經枯萎。
陸湛蹲下來，用黑角匕首挖開冷硬的土壤。
黑角匕首低鳴一聲，似乎是在抗議陸湛，不把它當匕首對待。
身為一把匕首，實在是太慘了。挖山就不用說了，當菜刀用它也沒意見。現在還把它當鋤頭用。
黑角匕首想罷工，提高待遇。
不過在陸湛的手裡，它只有乖乖挖土的份。
一叢紅景天，有十多株。
陸湛不貪心，只挖了五株。
來年，這裡的紅景天還會發芽開花，還會生長出新的紅景天。
連根帶根莖，五株紅景天，陸湛全部放入藤籃裡。
藤籃很柔軟，呈暗紅色，表面完全看不出質地。可以折疊放在口袋裡。攤開後，它就是一個籃子。
陸湛將藤籃掛在腰間，帶著三隻，繼續上山。
上山的路上，陸湛看到了野生川貝母。不過川貝母已經過了採摘期，陸湛來的不是時候。
還有野生黨參。總共只有三株，陸湛挖了一株。
一路上山，翻過兩個山頭，景色又大不相同。
山的另外一面，植被豐富，靈氣罕見的達到了5。
陸湛站在山坡上，深吸一口氣。
這裡的靈氣，比起海子那邊，更加純粹，更加適合修煉。
同樣的，這裡的環境也很惡劣。
山風呼嘯，鵝毛大雪飄在臉上。
整個山林，都已經被大雪覆蓋。
這裡下雪的時間，顯然早於山那邊。
陸湛伸出手，接了兩片雪花，放進嘴裡。
什麼味道都沒有，只有一個感覺，純淨！
拿出犛牛幹咬了一口，慢慢嚼著。
同時給葫蘆娃，駭客也餵了犛牛幹。
棉花在睡覺，先不管它。
陸湛帶著葫蘆娃下山，一路上走得很小心。
這裡植被豐富，一面向陽，一面背陽。
下山的這一面，正是背陽的一面。
陸湛看到動物的屍骨露在水潭外面。
水潭被落葉腐蝕，已經變成了一塊吞人的沼澤。
陸湛叮囑葫蘆娃，不準亂爬。要是不小心掉到沼澤裡面，那就麻煩了。
“汪汪……”
陸湛爸爸放心，本汪會乖乖地跟在你身邊。
一路小心謹慎，總算下到了山腳下。
地面上積了厚厚的一層雪，已經沒過腳踝。一腳踩上去，嘎吱一聲響。
一個沒注意，葫蘆娃就竄了出去，在雪地上留下一串狗爪子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