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知王有一兒子,就在這間寺廟中修行。
“兒啊,為父敗了。”
“一定是那個公司周勝國!”
“這一切肯定都是他在背後搞的鬼,要不然就憑麥提根本不可能成事!”
“我現在就要去天池!”
“我要去找西域都尉討說法去!”
然而,他的兒子卻苦笑了一聲。
“父王啊,若是你的王位還在,那西域都尉自然會給你個說法。”
“可你現如今已經不是禺知王了,這大契的都尉怎麼可能搭理你呢?”
“而且,人家是大契的都尉,現在這種情況下,人家會如何對你?”
一聽兒子這話,禺知王這才冷靜下來。
“兒啊,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啊!”
“去天池!去找西域都尉討說法!”
“這、這我剛才不就說了要去嘛!”
禺知王的兒子搖了搖頭,說道:“父王去自然是討不到說法!”
“因為你現在已經不是禺知王了!”
“但如果我們現在想要活命,那就必須要去天池。”
“不管是那些叛軍還是背後支援的人,他們一定會暗中派人來殺我們的。”
“這叛亂最好的結果,那就是所有的王室全都死在混亂之中。”
“因為這樣的話,什麼罪名都可以隨便往我們身上扣了。”
“反正我們都死了,死人又不會說話,說咱們才是真能想要叛亂的人就好了。”
聽到兒子說著話,禺知王更加的恐懼了。
“兒啊,那我們現在去天池,豈不是給人家送上門去了?”
“那現如今的西域都尉章超,可是以前義渠軍章有為的兒子!”
“當年義渠軍在西域的時候,我們禺知可是沒少跟他結樑子啊!”
禺知王的兒子說道:“那不都是從前了嗎!”
“現如今這章超他是西域都尉,不再是那個義渠軍的少將軍了!”
“他的位置不一樣了,立場自然也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