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看,當今陛下自從登基之後,最重視的是什麼?”
茅江一臉的茫然,根本聽不懂土銘說的是什麼意思。
土銘見他一臉懵逼的樣子,忍不住嘆息一聲,隨著說道:“陛下最注重的就是抑制兼併了。”
“不管是當時的均勞入田,還是其他的任何國策,你品品看,是不是都為了一個抑制兼併?”
“這桐子油聯合會,同樣也是兼併啊!”
“這商業上的兼併,同進同退的聯合會,比起那土地上的兼併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所以陛下才會發了這麼大的火氣。”
聽聞這一席話,茅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土銘又說道:“我這還真有一名懂得經濟之學的舉子,我把他引薦給你吧。”
在土銘的引薦下,茅江見到了寄宿在國子監中的鄭景。
一見到鄭景的面,茅江也是顯得十分開心。
《重商》的作者啊,雖然被熊泰的《海論》給壓下去了光芒,但怎麼說也是得到了戶部的廣泛認可的。
甚至人家戶部尚書都明說了,就算鄭景考不上進士,那戶部也會破格用他的。
鄭景當時寫的那篇文章,真可謂是一文天下知啊!
現如今鄭景還在國子監的宿舍中寄宿,認認真真的溫習著,全力準備著殿試。
土銘召見他,鄭景便立刻放下了書本。
茅江見了面就直接說道:“下官烏臺御史茅江,有件事情想請教鄭小郎君。”
鄭景立刻抱拳回禮,之後說道:“茅大人折煞我了,您還是叫我鄭景吧。”
茅江也是進士,更是朝廷的官員,更何況比鄭景還要大上許多。
如此的平輩論交,已經算是非常給鄭景面子了。
茅江堅持說道:“不不不,以鄭小郎君的才學,日後必定會與下官同朝為官的,那日之時鄭小郎君未必在我之下啊。”
“而且,茅某人此次前來,也實屬有事相求。”
“茅大人有事但說無妨,只要是我能夠幫得上的,一定不會推辭。”
“好!”
“那就請鄭小郎君幫著我參謀一下,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處理才是。”
接著,茅江把自己接手了岷嶺桐子油聯合會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然後他就用著渴望的小眼神,一直盯看著鄭景。
鄭景一邊聽著,一邊摸索著自己的下巴,饒是思考了半天。
“陛下最是痛恨兼併與壟斷,這桐子油聯合會,就是以商會之名行壟斷之事啊。”
“若是桐子油的價格被他們肆意的操控著,那豈不是翻天了?”
“若是各行各業都效仿他們來做事,那天下的財富豈不是都流入了他們之手?”
“所以我覺得陛下聖意並非是讓大人您去查驗賦稅問題,而是去岷嶺打擊壟斷!”
這個說法茅江還是能懂的,畢竟來著一路上他和土銘也交流過了,土銘也是這麼說的。
茅江立刻拱手說道:“還請鄭小郎君,不吝賜教。”
“賜教不敢,我也且說說自己的想法吧。”
“是非對錯,還請茅大人自行考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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