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喪家之犬一般,盯看著周也問道:“你們周家父子,當真不給本汗一點承諾?”
周也一正言辭的說道:“我周家乃大契人臣,與你北遼狄戎禽獸自然不同。”
“登州乃是我大契的登州,並非我父子二人之地!”
“我父子更是沒有權力,代替朝廷給你承諾。”
聽到這樣的說辭,五王子的臉色暗淡了下來。
他現在的處境,可謂是進退兩難了。
一萬人守著遼陽府,要是硬守也是能守住的。
可現在是個北遼人都在說自己,是殺兄弒父謀權篡位的賊子!
他不怕被天下人詬病,但現如今已經出現了軍心不穩的情況。
五王子雖然對比其他的兄弟文弱了些,但也是跟著忽烈行軍打仗過的。
他深深的知道,再這樣的情況下守城,恐怕遲早都要面對一死。
如果被自己的兩個弟弟抓住了,絕對不會是簡單殺頭那麼容易的。
按照北遼的祖制,殺兄弒父者將會被全身塗滿蜜,然後扔進叢林之中綁在樹上,活活的被蚊子給吸乾了血,讓螞蟻撕咬骨肉。
這樣的刑罰,不亞於凌遲!
雖然忽烈並不是五王子殺的,這一點老十四和老十五也都心知肚明,但他們為了給自己按上一個正義的帽子,為了師出有名,所以不得不為之。
這個殺兄弒父的帽子,五王子是戴定了。
若是被自己的兩個弟弟抓住,那肯定是死狀慘烈了。
可要是逃跑呢?
不管逃到哪裡,以現在軍中計程車氣,只要出了遼陽府,一萬人的隊伍恐怕很快就要潰散了。
到了那個時候,恐怕自己的親兵就會砍了自己的腦袋,獻給對方邀功了。
五王子雖然文弱一些,但絕對不是傻子。
他很清楚自己面對的局勢是怎樣的。
他自己也是明白,現在這步田地,投降歸附大契的確是最好的出路。
他前面有安南王古始天做比照,人家已經被委以重任了。
在給大契督造水壩呢!
五王子前幾日也想過這個問題,他自認為養馬還是很專業的。
實在不行,就替大契的皇帝去養馬
可是,他現在吃不準大契的皇帝會如何處置自己。
會不會給他像安南王,那樣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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