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位鄭佛爺別看平日裡嘻嘻哈哈的,他可是在前些日子,親手殺了幾十個判亂礦工的。
這些被皇城司派到各地去監工的,那可是搶破了頭的肥差。
鄭太是趙廣辛的義子,這才有機會出任了青州的礦務司。
但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問題也很嚴峻,畢竟現如今的礦工不夠用了,今年的生產肯定是要受到影響的。
這可怎麼辦啊!
青州上上下下可都是指著煤礦吃飯營生的。
要說鄭太也是沒什麼好辦法的,只能一邊給皇城司寫信求助趙廣辛,另一邊去召集了各地的礦主們,前來一同想辦法。
礦務司中,鄭太召集了礦主們來開會。
他乾咳了一聲說道:“諸位的礦中奴工已經明顯不夠用了,你們有沒有想到什麼解決的法子?”
各地的礦主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沒有誰能想到好辦法。
下礦作業本來就是件很危險的事情,青州的山多,很多礦井都是特別深的那種。
只有幾個個別的大礦,開採的條件比較好,而剩下的那些小礦井都是特別危險的。
現如今青州的奴工已經明顯不夠用了,這些小礦井很快就要面臨著停工的危險了。
各家礦主都是苦著一張老臉的。
這段時間煤炭的價格每天都在暴漲,地下的煤炭儲量也夠用,卻就是沒有辦法開採。
其中一位礦主說道:“鄭大人,您能不能請朝廷放鬆一點,對礦工的要求?”
他所說的礦工當然不是那些奴工,而是大契本國人。
鄭太立刻否決道:“當然不行,這是國策!”
“我們的一奶同胞,怎麼可以用對待奴隸的方式去對待呢?”
而另一位礦主站出來說道:“大人,那要不然請朝廷把發配的那些犯人,多送些來咱這?”
鄭太聽聞又是搖搖頭,說道:“現如今發配出去的犯人可都是香餑餑,各地都搶著要呢!”
“東寧、利亞大陸、安南哪個地方不缺人?”
“朝廷總不可能把所有犯人都送到咱們這兒來吧!”
就這樣,幾十個人湊在一起硬生生討論了一下午,到頭來卻什麼都沒討論出。
他們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散去。
沒出三日,鄭太的求助信就送到了趙廣辛的面前。
他對這個乾兒子還是很看重的。
畢竟是皇城司的正使,這種爹不親孃不愛的狗腿子活,總是要招惹上一些是非的。
手底下的人今天跟你親切,明天就有可能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