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侍郎眼看跑是跑不掉了,只能尬笑著說道:“小虞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這都是陛下和政事堂的意思。”
聽到了這話,虞雷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你是說陛下和政事堂要解散我們一個小小的香胰坊?”
“侍郎大人啊,您可休要哄騙我啊!”
工部侍郎立刻正色說道:“說什麼呢!”
“我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還敢拿陛下和丞相騙你?”
“你若是不信就隨我來!”
“陛下降下的聖旨,這會兒還在尚書大人那邊呢!”
“一起去看看便知我說的真假!”
見侍郎說的很是篤定,虞雷也不得不信了。
他有些沮喪,但又很是疑惑的問道:“陛下好端端的,為何要解散香胰坊?”
這位工部侍郎顯然是有些被逼急了。
他火氣沖沖的說道:“哼!為何?”
“你們自己做了什麼好事,你們自己不知道?”
“打壓民間的工坊,不讓大規模的生產也就算了。”
“就連百姓們自己做些香胰,你們都要打壓,還大搞牢刑!”
“你們生產的那點量,燕京城能供的上就不錯了,還偏偏要全國都必須用你們的!”
“燕京城的香胰塊這麼貴,你敢說不是你們暗中操縱的?”
一聽這話,虞雷急了。
“侍郎大人,話您可不能這麼說啊!”
“這件事工部也是知道的,而且我們也是為國納財啊!”
“放屁!”
“朝廷的財,那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朝廷也不是做生意的商人,賺那麼多錢幹什麼?”
“再者說,香胰塊當屬民生計,你覺得朝廷會與民奪利?”
“還不是你為了邀功,拼命的搜刮民脂民膏!”
“不計較你個罪責,你就回家給祖上燒香去吧!”
一番話下來,虞雷的氣勢徹底的沒了。
他心裡很清楚,朝廷已經是很仁慈的,如果真的要追究起來,治他個盤剝百姓的罪名,那他也得擔著!
工部侍郎見虞雷沒了氣勢,甩了甩袖子,立刻說道:“朝廷有旨意。”
“擺在你們面前的有兩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