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可都是當今朝廷之中,皇帝眼前的紅人,也是最有為的官員了。
王月和土銘,他倆都是被大家公認,日後必定要進政事堂稱相的人。
而今朝廷都是知道的,這兩位可都是相當能幹的臣子。
不過,在東寧王世子方寧的眼中,土銘更像是他的偶像。
土銘回到了燕京之後就一改了往日的做派。
他如今的職位時禮部侍郎,兼管國子監。
那可是管理著整個大契學子命脈的地方。
他的職位可是要比國子監的祭酒還要有實權,甚至可以說他是祭酒的上司。
方景把這樣的閒職給到了土銘,也是害怕他繼續作妖,再立出什麼功勞來。
土銘也非常的配合方景。
他擔任了禮部侍郎之後就再也沒搞出來過什麼事情。
他現在反而是連衙門都不怎麼去了,幾乎天天把自己關在家中,似乎是在寫一本什麼書。
對於這一點,方景還是很讚許的。
他甚至還硃筆親批了,土銘不需要和其他官員一樣,每天都上班。
只要土銘願意,隨便!
很快,土銘在家就寫出了好多篇文章出來。
《傳經名錄》這一卷很快就面世了。
這是土銘總結了自身的經驗,對於元學進行的基本總結的著作。
土銘從格物致知為開端,開始講解他理解的宇宙萬物之原理。
他還把這些融匯到了傳統的儒家思想當中。
這種以元學為主的新流派,立刻就引起了那些老大儒們的界內爭議。
要知道,當今大契的讀書人可都是信奉這前朝流傳下來的理學和道學的。
這理學就是以科舉為主流,講求於一個天理,滅人性。
說的就是要讀書人極力的壓制自己的慾望,從而去探索天下的理論。
本來這個立意還是不錯的,但經歷了時代的發展,理學倒是變成了一種規矩繁多,特別強調綱常的學問。
而元學則是直接讓人放棄了儒家思想對道德的要求,只要探求世界就可以了。
這種用格物致知來代替綱常的做法,自然就引起了廣大儒生的不滿。
特別是那些年紀大的儒家,他們紛紛將元學斥責為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