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知府是收了商稅,但也不能保證一直都順利的收下去啊!
如果不收勞丁稅了,那就等同於少了一半的收入!
這真的行嗎?
能長久嗎?
就算是倚仗著皇上的恩寵,不至於這麼任性吧?
然而,土銘卻有著自己的想法。
他已經在心底有了一個成熟的計劃!
“組織衙門裡所有識字的官吏,本官現在要清丈花河府所有的土地!”
“把勞丁稅均攤到田地稅中,今後誰家的地多誰就要多交稅!”
“這叫均勞入田!”
“還不快速速執行去!”
府衙中的官吏們雖然沒太聽懂土銘說的是什麼意思,但都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遵命,知府大人!”
眾人齊聲喊道。
翌日清晨。
花河府的訊息人士就全都知道了聖旨的內容。
穆自清正在把玩著古董瓷器,聽到聖旨的內容後身體一僵,瓷器失手跌落在地,摔的支離破碎。
陛下全力支援土銘?
甚至還御賜了皇權匕首?
穆自清立刻停掉了所有手頭上的事,在房中坐立不安的來回踱步。
“衙門口那邊有什麼動靜沒?”
他對自己的兒子說道。
穆自清的兒子更是急的滿頭大汗。
“爹爹,孩兒聽說知府土大人要興辦綢緞廠,不僅以朝廷的名義更是連月銀都比咱們高很多,而且還做出承諾每天只需要勞作五個時辰!”
穆自清眼神毒辣看著正前方,嘴中低聲喃喃道:“還有其他動作嗎?”
穆自清的兒子繼續說道:“孩兒今日回來的路上,就看到知府衙門貼出了告示,說要停了咱們花河府的勞丁稅。”
“停了勞丁稅?”
穆自清的聲音瞬間就大了起來。
“他怕是瘋了吧?”
“就算他土銘有皇上庇護,難道還能逾越祖制?他就一點也不擔心朝廷的考核?”
“爹,孩兒看到那衙門貼出來的告示上說廢掉的勞丁稅要按照土地劃分,從咱們花河府的土地大戶手裡收!”
“衙門口說,這叫什麼均勞入田!”
聽到自己兒子的話,穆自清一屁股就坐在了太師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