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上書的奏摺,完全不把土銘給活埋的了。
而且,作為地方父母官的土銘,這幾天都躲在衙門裡沒有出來,這能說明什麼?
完全能說明他慫了呀!
算他識時務!
現在只要等結果送過來,土銘肯定會被朝廷調離花河府!
他們並沒有一定將土銘置之死地的意思,換種說法就是,土銘是死是活,是升官還是丟官,這跟他們都沒關係!
只要能把土銘調離花河府,那到時候這裡就又是她們的天下了!
如此,就足夠了!
此時此刻,流水宴席之上,穆自清的兒子在代替穆自清喝酒應酬。
所有人都是一片喜氣。
“哎呦喂,這一次可多虧老丞相了,若不是您在,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工廠可就又要交稅了!”
一名本地的鄉紳,手裡舉著一盞酒,對穆自清恭維道。
花河府這邊。
穆自清笑著說道:“明天還得仰仗各位,那會兒再多加把勁兒,再關幾個工坊!”
“把那些沒有飯吃的泥腿子們,都給我趕到衙門口去,讓他們都去找咱的知縣老爺要飯吃去,哈哈哈!”
穆自清哈哈大笑了起來,在場的鄉紳富豪們也紛紛附和。
如今花河府的鄉紳富豪基本上都開設了絲綢工坊,每天從口岸都有去往高立和倭國的大船,這些船基本上都是做絲綢生意的。
只要穆自清說一句話,這裡所有的船都要停擺。
這一次穆自清可謂是勝券在握,他一個大契皇朝的前任丞相,難道還玩不過剛剛上任的小知府?
他引起的這場民變,土銘遭遇到了整個江南的官場彈劾,就算是安撫使極力支援他,他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何況安撫使也只是站在中立的態度上。
此時的土銘,也在房間裡苦苦思考著翻盤的方式。
他很清楚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
更是知道這敵人該有多麼的強大!
只不過,土銘並沒有想到,他們的反擊方式居然會這麼暴虐!
土銘嘆了口氣。
想著以後對敵人絕對不能有一絲僥倖心理!
雖然總結經驗很到位,但是該如何破這場局,他還是束手無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