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在王月的逼迫之下,高立王與大臣們寫下了撤回攻打齊州島的軍書。
雖然讓高立王寫了軍書,但王月可沒天真到真的認為這一紙文書就能讓高立棒槌們撤兵。
他拿了軍書之後,讓自己部下的將士們在高立城中修正了半日。
王月治軍還是很有一套的,他很清楚的告訴部下,將士們在城中購買一些東西沒問題,但一定要給錢!
若是發現有誰姦淫擄掠,或是強行徵收,那便軍法從嚴處置!
他還要手下們在城中宣導一中思想,那就是我大契之師乃是仁義之師,攻下南壤城也只是因為高立王受到了歹人的蠱惑。
緊接著,王月便帶了一小部分的精銳,押著高立王和群臣去了齊州島。
而此時遠在千里之外的燕京皇宮之中,方景的心情那是相當的不錯。
如果王月真的把高立給丟了,國運豈不是能掉到底了?
王月啊,朕果然是沒有看錯你啊!
此時的大契朝堂之上,也是陷入了異常詭異的平靜之中。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高立那邊傳來最後的結果。
文武百官之中,只有夏建寧一人是最能沉得住氣的,他絲毫也不慌張,甚至連一點心急的感覺都沒有。
夏建寧在自己府上,突然接到了付薪翰的拜帖。
他急忙跑去了門口迎接了上去。
“付丞相,快快裡邊請。”
“夏將軍有禮了。”
二人照著規矩打了個招呼,夏建寧便迎著付薪翰進了府中。
這夏建寧本是侯爺,但履職在燕京城,所以朝廷便在燕京城中給他重新安置了一處府邸。
進了府之後,兩人落座便說起了話。
“夏將軍,這次老朽前來就是為了王月之事。”
“王月這個後生老朽還是很看重的,可如今高立兵變之事兇險,你說他能不能平定啊?”
付薪翰的臉上掛著一些擔憂。
畢竟王月不必其他的武勳,他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而已。
“能!”
夏建寧沒有任何的廢話,簡單的一個字說的相當篤定。
付薪翰聞言一愣,他滿是憂愁的臉上瞬間燃起了希望。
“此話怎講?”
夏建寧說道:“王大人的才能本侯還是知道的,區區高立番邦他還是能應付過來的。”
“齊州島的駐軍也不少,按照常理來說,就算是高立有意叛亂,這仗也打不到這般地步才對。”
“本侯覺得,恐怕此事另有蹊蹺!”
“只不過是海陸隔絕,很多時候朝廷沒法接到最新的訊息罷了。”
付薪翰聽著夏建寧的分析也是點了點頭。
在軍武這方面,夏建寧絕對稱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