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聽見門外的太監通傳,趙廣辛請求見駕,一時間還是很氣的。
畢竟氣氛都烘托到這了,你現在告訴我找我有事?
他煩躁的擺了擺手,讓夏皇妃停了下來。
然後大袖一甩走出了夏皇妃的宮殿。
“放肆!你可知擅闖後宮是何罪?”
“朕是不是太過慣著你了!?”
趙廣辛察覺龍顏大怒,瞬間跪了下來。
“陛下息怒,臣有要事稟告,這才顧不得禮法約束!”
他哆哆嗦嗦的磕著頭。
方景敏銳的看見,趙廣辛手裡拿著一張成卷的紙。
再看他火急火燎的樣子,便知道趙廣辛一定是有大事的。
“慌什麼,有事慢慢說!”
方景倒是鎮定,他昂了昂首說道。
“回陛下的話,那個侍衛……馬寶審問出來了!”
“哦?”
方景聞言有點驚奇。
“這麼快就審問出來了?朕還以為他會寧死不招呢!”
身為皇家禁軍侍衛,居然沒扛得住一個弄臣的審問。
嘖嘖!
丟人啊!
“是!不不不、不是!”
趙廣辛急的有些語無倫次,他索性也就直接說出了重點。
“馬寶背後之人,便是靖安王!”
“什麼!?”
“靖安王!”
聞言,方景著實是被驚到了。
先皇在位之時,一直有個心病就是這個靖安王。
按理說新皇登基,其兄弟必將封藩。
可人家靖安王一不要官爵二不要封地,只想留在京中不問朝政,頤養天年。
就算先皇知道他別有用心也沒辦法,畢竟表面上來看靖安王從沒做過出格的事情。
若是隨隨便便找個理由動了靖安王,那朝堂和坊間一定會落下個暴政殘兄之名,所以先皇一直對靖安王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