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正的感覺到,我們是夫妻,我們便要攜手到老,相伴一生。
第二日,雨也停了,陽光依舊燦爛。
楚譽看著懷中熟睡的人兒,情不自禁的吻了她的額頭。
他無意中看見,她左肩上的傷疤,那是阿錦的傷疤,他救她時,不過數月以前。
我緩緩睜眼,看見楚譽溫柔的眼神,便害羞的往他脖頸間鑽了鑽,此時,我還看見了他脖頸處長長的傷痕。
我輕輕用手觸控,傷口已經全然好了。
“這傷疤怎麼來的?”
我輕聲問他。
“練武時無意弄傷的。”
楚譽想起當時她將彎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神情,那時的阿錦,讓自己記憶深刻。
他說時雲淡風輕,但是我知道,當時一定疼痛萬分。
“我知道有一種草藥,敷上之後有淡化傷疤的效果,是我們羌勒的奇藥,叫什麼來著……”
在這萬分重要的時刻,我竟突然想不起來了。
“百花草。”
“對,百花草!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十分疑惑,這百花草只有羌勒才能有,照理說,楚譽從小生長在後梁,怎麼會知道。
“我…見古書上說過。”
“那我下次回羌勒時,給你帶一些。”
“不必,有些傷疤,留著也好。”
他將下巴抵在我的額頭上,用手撫著我的頭髮,這般的親暱,我以前想都沒想過。
“堯胥是誰?”
他突然發問。
堯胥?他怎會知道堯胥?難道是我無意間提到了?還是我瞎說了夢話?
“堯胥是我阿爹的養子,我們從小一同長大,但是我與他的感情就像親兄妹一般,只不過,他隨著阿爹一同走了,我猜,不久就會回來了。”
楚譽聽後,眼神惆悵,看來,她的堯胥,也已經…
“楚譽,我也有個人想問你。”
我在他的懷裡,小心翼翼的,輕輕的說。
“何人?”
“阿錦。”
我見他突然語塞,看來,這個阿錦一定是他從前心儀之人,而且,還未從他心頭真正遺忘。
“阿錦,是你。”
是我?
我的腦海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不過轉瞬即逝。
如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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