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在我耳邊一聲刺耳的兵器交錯聲,我抬頭一看,是魏詢。
他的長劍死死的抵住三頭子的大刀,然後一個用力,三頭子被擊退了好幾步。
他轉頭看我,眼睛裡佈滿了血絲。
“就知道惹事!”
留下這麼一句,他便快速衝上前與那些匪頭揪打在一起,沒多久,那一個個匪頭便跪地求饒。
“來人,帶走。”
接著士兵將他們全都戴上鎖鏈,送去了衙門。
街上的男女老少立刻鼓掌稱好,並且還高呼魏將軍英勇之類的話,個別女子,喊的我耳朵都快炸了。
這些個女子,不能矜持些麼?
我見那魏詢邪笑著朝我走來,一副唯他獨尊的感覺。
“今日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他的大刀之下了,再加上上次圍獵,若不是我,你如今應該已經成了虎下亡魂,兩次救命之恩,你打算如何謝我?”
若是別人,我定會懷著感激之心登門道謝,但是唯獨他,他這幅樣子,讓我就是不想如他的願。
“就算沒有你,我也能化險為夷,上次那老虎明明已經被我殺的奄奄一息,不過是你來的巧,一刀便要了它的命,今日,我本來也能手擒三頭子,是你突然出現搶了我的功,還說什麼救命之恩,你到底是有多驕妄。”
他“呵”了一聲,將他的長劍收起。
“做人說話要動動腦子,怎麼會有你這樣嘴硬的女人。”
他說的這句話,堯胥也對我說過。
堯胥動不動就說我沒腦子,要不就是嘴硬,這麼一想,這魏詢倒和堯胥的性子有那麼一絲相像。
雖說我看他不慣,但是他兩次救了我的確是事實,如果他態度稍微溫和一些,我也不至於跟他嘴硬。
罷了,看在他是楚譽好友的面子上,我便不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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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想喝酒還是想吃肉?今兒我請你。”
我得意的拍拍胸脯,說到請客,我還是很大方的。
“不是好酒不喝。”
“巧了,我也是。”
四目一對,我便領他走進酒樓。
我讓南雙先回府了,南雙見魏詢在我身邊,她倒也沒那麼擔心。
我一進酒樓便叫了最好的酒,上了最好的佳餚,一口酒灌下去,著實爽快,我們羌勒人就得大口喝酒。
“你那麼不怕死麼。”
正吃的盡興,魏詢突然正兒八經的問我一句。
“怕啊。”
我一邊吃著菜,一邊擦拭著我的彎刀。
“既然怕死,為何每次都送死?”
他還記得第一次,分明那虎已經快將她吞嚥下去,但是她絲毫沒有退縮,反而滿目的堅韌,這樣一個小姑娘,如此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