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捨命一搏了。
我用我的彎刀與幾位士兵撕打起來,幸運的是這裡離大部隊還有一段距離,除了這幾個人其他人尚且還沒有發現,速戰速決,殺人滅口。
以我的武力,解決這幾個還是沒有問題的,差不多都被我抹了脖子。
正當我準備回到樹上繼續觀察時,突然一聲驚呼。
“有一名異軍!”
頓時大部隊全部警惕朝我這邊探來,不妙。
我剛準備逃離,卻被剛才一個還沒死絕計程車兵捅了一刀,我一個翻身刺了他心口,要了他的命。
然後我快速飛奔逃離,左胸的傷口血流不止,疼痛難忍,後面計程車兵追趕不休。
我一個釀蹌,滾下了草叢。
之後,我便沒了意識。
我只知道我仍然緊緊的握著我的彎刀。
再次醒來,彷彿是在一個無人的破屋裡。
胸口依舊疼痛難忍,但是傷口已經被處理過,上了藥,封了繃帶。
我吃力的撐著自己的身體坐起來,屋內昏暗的燈光,此時已經到了晚上,外面的小雨已經停了,我勉強的想要站起來,但是卻無能為力。
“別亂動。”
進門的是一襲白衣。
是他。
“你怎麼在這裡?”
我虛弱的聲音,用力的說的清晰。
“聽說羌勒稀有草藥眾多,我略通藥理,就出來尋尋,誰知道剛尋一些,便全給你用了。”
他端著熱騰騰的草藥,遞來給我。
他的眼神令我看不透,不是關心,不是擔心,也不是疑惑,不知名是什麼。
“你為何救我,你不怕我殺了你麼。”
彎刀仍在我手邊,我抓緊了。
“我說過,你殺不了我的。”
他話音剛落,我快速拿了彎刀朝他刺去,誰知觸到他面板的那一刻,我竟沒有下去手。
我頓了一下,又將彎刀收了回來。
我心底裡,貌似不想殺他,我貌似,不想傷害無辜的人。
“你不活著,怎麼殺我。”
他說完將藥放在了床邊,我看見他脖子上被我劃出的長長的傷口,溢滿了血,鮮豔透紅。
“或許說,如果你死了,你要殺的人就殺不成了。”
他微微一笑,我第一次見他笑,這次才發現,這男子,確實如碧梧說的那般,有些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