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青說到做到,第二天一早,他就出門,招呼一聲石虎監兵,縱身而上!看了看晴空之下縹緲的雲氣,濃鬱的化不開的天地元氣真是讓人心情舒暢。
“監兵,今天天氣不錯,我們溜達溜達。”輕拍石虎的腦袋,孟長青說道。
虎嘯一聲劃破天際,石虎監兵邁步而出,緩步而行,在孟長青的操縱之下,向著整個神水仙宮縱深的宗土深處走去。
一路上眾多的神水聖門的弟子吃驚的看著騎在巨大石虎背上的孟長青,這裡面有很多人立刻就認出了他。
“那不是那個……那個孟,姓孟的小子嗎?”
“對,就是他,靈隱派的那個首席弟子!那個草包凡人,就是他,他怎麼還敢來這裡?”
“好像三年多了,這小子的樣子變化不小啊!就是他把我們的公主妙仙聖女拐跑的是吧?”
有人譏笑道:“拐跑了?哈哈哈,誰能拐跑我們的公主水仙子?那是他們之間有個什麼狗屁婚約,聽說聖門對他還測試過,你們說他這是要去哪裡?對了,水仙子為什麼不見回來?”
“不知道哇,哎哎,你們聽說了嗎?傳聞他那隻石虎坐騎似乎當初原本是我們神水聖門的神石獸。”
“不見了不見了,哎呀那是靈池禁地啊,難道他進入禁法之內了嗎?”
孟長青的確是進入了禁制之內,在他看來,遍佈神水聖門之內的各種禁制法陣非常豐富,有的用來禁止進入,有的用老作為防護,有的作為封閉道路,擋路的,還有更多的則是單純巨大的陣法的一部分。
作為能夠執掌一個龐大的南豐上國的神水聖門來講,宗門之內禁法非常龐雜,也能體現其宗門大派的萬千氣象,不但是禁制法陣,丹器符篆蘊器乃至豢養靈獸這裡都不缺,作為禁制法陣來講,更是宏大複雜,卻流派門類極多。
可是這些禁制法陣在孟長青面前卻如同虛設,他所掌握的幻滅禁原本就是一龐雜和變換著稱的,加上古魔禁這種上古禁法,又經過了歲月禁的洗禮,可以說孟長青的禁法修為,在整個中天大域來講都是第一人。
對於藍在它面前的在各種禁制法陣,孟長青坐在石虎背上,隨手破解,一路向前,他不管是什麼地方,遇到禁制法陣都會破解闖入其內。
這也讓他看到了很多不該他看到的東西,而且那些東西作為神水聖門的禁地,很可能就連再次修行多年的弟子,也沒有見過。
各種石像和石獸,存在有這些禁地的地方,這些石像的存在原本也沒有什麼,但其中大多數都是殘破的,孟長青不明白,為何神水仙宮要保留這些非常殘破的石像哪?
而接下來,仙宮的蟠仙藥谷,靈獸苑,掛衣仙境等地方,孟長青都一闖而入,這些原本設定禁制法陣並非因為隱秘,而是作為防護的,甚至神水仙宮的靈境誅魔臺,這種大修閉關的地方,都被他當做了自家的後院一般的騎著石虎溜達而過。
這一下,整個神水仙宮沸騰了,很多宗門長老以及門下弟子都不幹了,眼下就已經堵住了孟長青。
“大膽孟長青,既來我神水聖門做客,就該秉持本分,竟然擅闖本派禁地,你可知罪?”
說話的是一個清瘦的長老,但他身後卻站著十來個長鬍子的老者,而且那些隨從弟子更是有上百人,這些人呼呼啦啦的擋住了孟長青和監兵的去路。
這些個長老實力不俗,身後的寶光吞吐,大有天地法則呈現其中,可是他們的資格還不夠,因為孟長青見過神水聖門更厲害的那些人。
孟長青面露冷笑道:“貴派掌門神水大聖曾對我言道,神水仙宮在孟某面前不設禁地,想去哪裡都隨意,這幾日等待你們的神水大聖接見,等得我實在心情煩躁,特一出來散散心,怎麼?你們有何不滿?”
清瘦老者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長老們,眾人面面相覷,低聲商量了片刻,還是那名清瘦老者開口說道:“神水聖門好客不敏,先是我拍宗門雖大,但卻沒有架子,但你作為客人,雖然有主人特許,卻無故闖入我拍宗門多處禁地,這是何道理?”
“咦,這倒奇了?”孟長青故作詫異地問道:“那裡有禁制?我怎麼沒有看到?我這一路行來,看了無數的風景,根本就沒有見到任何禁制啊?”
清瘦老者頓時被氣得一陣語結,長了幾次嘴,卻不知道該說啥,身後的幾個老者更是氣得吹鬍子瞪眼,按耐不住就想發作。
突然一道流光突然從半空之中滑過,似長虹一般,眾人扭頭看去,只見其內站著一個面色冷峻的天字號弟子,此人駕遁光而來,對著眾人朗聲說道。
“奉掌門道旨,著靈隱派首席弟子孟長青入華婷閣,神水大聖掌門在那裡等候。”
“呦!終於肯見我啦,那好,前面帶路,我現在就去見神水大聖。”孟長青揚了揚眉毛說道。
那名弟子板著臉,沖在場的十幾位長老躬身行禮之後,斜了一眼孟長青,遁光再起,向著遠處的山巒洞府而去。
孟長青一拍石虎的腦袋:“監兵我們走,去見見大聖,不跟這些家夥一般見識。”然後騰身而去。
時隔三年之後,孟長青終於自此見到了聞名遐邇,總麼龐大的神水仙宮的掌門神水大聖,這位大聖是位面容微胖的中年人,頜下三濾長須,看著很溫和。
“呵呵,孟長青,想不到你這幾年變化不小啊。”
“大聖掌門大人好,你我不是有個約定嗎?我自然要多多努力,有點變化也是自然。”孟長青說道。
“約定?”神水大聖微微皺眉,似乎有點想不起來了,自己跟這個小家夥有什麼約定?
“你忘記了嗎?”孟長青說道:“當初您接見我門靈隱派一行,大聖與我有個三年的約定。”
他這麼一說,這位神水大聖頓時恍然,原來是這麼回事,自己當初的確是與孟長青有一個三年的約定,算算日子,似乎已經的確是三年多了,想不到這小子仍然記得。
“我記起來了,你我之間帝卻是有一個這樣的約定,怎麼?難道你這次前來就是為了履行約定的嗎?”
“正是!”孟長青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