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孟長青不動聲色的說道。
帶著幾本功法密錄離開了景經樓,可是這一路上越來越多的弟子聚集起來對著他開始指指點點了。
甚至有弟子堵在前面的路上公然對著孟長青吐口水。
這些弟子明目張膽地嘲笑,這讓陸遊兒不由皺了皺眉頭,而孟長青則是乜了他們一眼,從容閑定地說道:“看來,你們是對我十分不滿了。”
“哼,一個草包廢物,沒有資格當靈隱派的大師兄!”有弟子不屑地說道。
“可惜,我還是大師兄。”孟長青慢吞吞地說道:“既然敢以下犯上,看來我這個做大師兄的,不打斷你們的狗腿,還真對不起我這個位置!”
聽到他這樣說話,在場這幾個弟子頓時腰桿挺得筆直,冷笑地說道:“喲,我們大師兄在教訓教訓我們,作為小弟,應該領教領教大師兄的絕學。”
說出這話,在場的其他弟子都不由鬨堂大笑,全部都是神態不屑,在他們眼中,孟長青這種凡體凡命的廢物,他們一隻手掌就能解決他們。
“陸遊兒,把他們扔出去!”孟長青都懶得再看他們一眼,吩咐地說道。
此事本就說過了,再遇上這種事,交給陸遊兒處理,陸遊兒自然不再客氣了。
他走了過去,環視了這幾位弟子一眼,淡淡地說道:“對大師兄不敬,我只好執行命令了。”
“陸遊兒,你……”見他強出頭,有不少弟子又氣又怒。
有弟子更不由說道:“陸師兄,你好歹也是長老們面前的一個紅人,為一個廢物效忠,這是辱沒你……”
“砰——砰——砰——”這弟子話還沒有說完,一下子被陸遊兒踢飛了。
“太過分了,竟然如此對待下面的師弟,簡直有辱你師兄的名頭。”就在此時另一個聲音響起。
孟長青扭頭一看,竟然就是在景經樓遇到的當面諷刺他的人,此人曾經看不起張厲海在自己面前吃虧,顯然也是一個打抱不平。
陸遊兒轉向此人,但此人倒也不懼,顯然自持修為不弱,但最終卻刁鑽的說道:“首席弟子大師兄,要教訓底下不敬的師弟,當然是自己動手了,躲在別人的後面算什麼玩意?”
孟長青伸手攔住準備動手的陸遊兒道:“你說得對,是該我親自動手。”
此人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得意之色,雙手抱拳道:“如此我陳某第一個領教孟師兄的手段絕學了。”
“也好,就拿你開刀。”孟長青淡淡的說道,然後對著一臉疑惑的陸遊兒道:“幫我拿著書。”隨後他從布袋當中掏出來一把藥鋤。
有弟子立刻鬨笑:“這個草包想幹啥,打架難道還要先鋤地麼?”
但是這些人眼看著孟長青將鋤頭摘了下來,然後單手持了一個根鋤頭把,那是一個黑黝黝毫不起眼的木棍。
這一幕落到陳姓弟子的眼中更感好笑:“呵呵,陳某不用兵器就單憑一雙肉掌來領教……!”他的話音未落,孟長青上前就是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