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執著了。
姜宛白依舊笑著問,“我怎麼看,很重要嗎?”
“就是聊聊。”
“不能夠。”她很直接。
蕭芳若蹙眉,“你說,他不能上位?”
“嗯。”很肯定。
蕭芳若以為她會談論一番,哪知她竟是如此的直接。
不知道為什麼,她這麼肯定的語氣,好像把她那顆心又拉上了幾公分。
心裡隱隱竟然覺得她說不可能,那就是不可能。
有些慌了。
“為什麼?”
“他,沒有資格。”姜宛白淺笑。
蕭芳若看著她那張笑臉,心裡越發的不著地了。
她笑起來眼裡的那份自信就像是早已經知道了結局,無論怎麼改也改不掉。
而她,則是一個觀眾,他們這些努力的人就像是臺上的小丑。
她看著他們表演,就是在看一場笑話而已。
眼裡的薄涼和無情,像極了她的父親。
對啊。
她是那個男人的孩子,怎麼可能那樣的乖巧?
可她,在這件事情當中,又能起什麼作用?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如此狂妄的字眼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居然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宛白,你是我的女兒,不管你要不要,將來蕭家是有你的一份的。如今,誰都知道你是我的女兒,我們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現在,蕭家都在支援侯震威。你要是有渠道,就多幫襯幫襯。”
終於是開了口。
姜宛白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夫人這是在勸我,還是威脅我?”
蕭芳若知道這孩子有多麼與眾不同,她看著乖巧可人,心思也是深得可怕。
“你怎麼能這麼說?”蕭芳若輕嘆道:“我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姜宛白嘴角帶著譏誚,“我連姓都不是姓蕭,怎麼就是一家人了?你們陷害我未婚夫的時候,可有想過我們是一家人?”
“宛白,我們怎麼能陷害得了侯琰?他那是出賣了國家機密,誰能陷害得了?”
“是啊,你陷害不了,侯震威能啊。”姜宛白輕嘆一聲,“說這些也沒有用。等侯震威坐上了那個位置,蕭家的地位就更加無人能及了。要是侯震威上不了位,蕭家的處境,怕也不太好吧。”
“在你們盯上那個位置,開始算計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成,也可不成。侯震威有你蕭家,別人就沒有他人支援了嗎?正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蕭家,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是第一次有人用這麼輕蔑的語氣說蕭家。
還是當著蕭芳若的面說的。
蕭芳若覺得,姜宛白太狂妄了。
她現在才感覺到,她這個女兒像那個男人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