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出了門,侯琰正襟危坐。
……
他很清楚,侯震威再三的打電話給他,要見他,不是沒有事。
這一次,要不是老太太來了,他也不會來的。
“小琰啊,這可是你大伯。從你進來,我就沒聽你叫他一聲。”侯老太太略有些埋怨道:“這也是親人啊。”
侯震威端坐在那裡,一臉和藹的看著侯琰,“不怪他。從我當兵後,就沒有見過他幾面。這些年,也一直沒有穩定下來。別說跟他,就是跟庭謙,我們兄弟倆,也極少碰面。”
“不管怎麼樣,也是親人。你跟庭謙就兄弟倆,以後我要是不在了,你們兄弟還得相互幫襯,扶持。”老太太語重心長。
“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我跟庭謙雖然無血緣關係,但我們同一個母親,怎麼著也比外面的人要強吧。”侯震威輕嘆一聲,“也怪我。這些年一直把心思放在政事上,未能親近兄弟。搞得親兄弟堪比陌生人。”
“那哪能怪你。庭謙從商,你從政,該避嫌。”
兩個人一唱一和,侯琰就安靜的坐在那裡,一言未發。
他在想著,姜宛白現在在做什麼。
……
姜宛白跟在侯應光的身後,她四處看了看,確實是戒備森嚴。
一般人,哪裡能進得來。
走哪,都有人守著。
這院不大,但是樣樣都有。
而且,這院後面出去,又是另一處院。
華國那些拍板大事的人,都住在這裡。
一家人一戶院落。
倒是比大城市裡那些住電梯房的要格外親人得多。
忽然,她的目光被一盆花給吸引了。
那花看著有些眼熟。
“這花……”姜宛白走過去,盯著那盆花得異常漂亮,但是叫不出名字的紫色花朵,有碗口那麼大。
她湊近了一點,倒是沒有什麼香味。
侯應光輕笑,“女人都喜歡花,這話是真的。”
“這花,哪裡來的?很漂亮。”
“不知道。我爸弄回來的。”
姜宛白微蹙眉頭,“你爸弄回來的?”
“是啊。”侯應光對這些花花草草沒興趣,“不知道是哪裡來的。”
“就這一盆?”
“應該不止。之前弄回來了不少,好像送人了。”
姜宛白盯著那花,儘量讓自己很平靜,“這花確實是漂亮。送人的話,也應該是送同僚吧。”
“嗯。”侯應光蹙眉,“你怎麼對這花這麼感興趣?你要是喜歡,這個送你。”
“不用。”
“我還以為你喜歡呢。”侯應光說:“你不要,那我下次送給依依。”
姜宛白看了他一眼,“送蕭小姐盆栽?呵,她那麼個妙人兒,哪有時間弄這些東西?還不是交給園丁,那又有什麼意義?”
侯應光想了想覺得也對,“那算了。”
姜宛白問,“我能拍張照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