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去否認。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不然,她為什麼會對許晴天,付航沒有排斥?
煩躁。
那個吻,激起她內心裡未知慾望。
她很想再試一下。
只是那個男人……呵,欠揍!
車子飆在沒有什麼車輛的寬闊柏油路上,城市的高樓大廈燈火輝煌,處處透著繁華。
風揚起她的長髮,車子劃出一道漂亮的線條,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眼角的餘光瞥到身後有輛黑色的商務車跟著,她微挑了一下眉,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腳下一踩,油門轟的一下上去了。
現在,跑車和商務車的區別就出來了。
已經拉開了與那輛車的距離,不過後面的車緊咬著她不放。
“呵……”這是打算窮追猛打啊。
想玩,她正好有空。
被侯琰激起的那絲慾望未能得到滿足,還有鬱氣未消,正需要得到發洩呢。
她故意慢了下來,等對上跟上。
眼看保持了正常的跟車距離,她又加快了。
拉遠了距離,她又慢下來。
這樣一快一慢,後面的車輛也知道她是在玩弄他們。
“這個女人,還真是欠!”
“前面是個分叉路,那邊車少人少,把她逼到那條路上,可以辦事。”
“收到。”
他們正想把車別過去,逼那輛車上他們想要的那條道上去。
沒想到,那輛紅色的跑車竟然自己上了那條道。
“蠢貨!”
“她自己找死!”
他們跟在後面,並沒有看到姜宛白臉上那近乎妖孽一般的笑容。
單手握著方向盤,戴上藍芽耳機。
“人已經收拾了,現在在重症監護室。這一次,玩得有點大,讓他斷了種。”耳機那頭是伊夫琳的聲音。
姜宛白笑了,瞥著後面緊追不捨的車,“這對於你來說,算大嗎?你以前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
“我幹這種事是因為我怒氣重,一下子就做了。但這個人,是你讓我乾的。”
“他幹了那麼多壞事,沒收了犯罪工具,很合理。”姜宛白一邊說著,一邊盯著後面的車。
“你現在露了臉,他醒過來會指證你的。”伊夫琳不明白,“要幹就暗中做掉就是了,何必露臉?還有,這一單的錢,打到賬上了嗎?”
“這才是你最關心的吧。”
“我有那麼兄弟要養。”
“這三年來,不管是你的兄弟,還是你,都是我在養。錢到沒到賬上,又沒你的份。”
“……”
“還有,我這張臉,幹了什麼事,別人都找不到我頭上。現在,有個頂包的。怕什麼?”姜宛白見對方縮短了距離,她雙手握著方向盤,“不跟你說了,我要招待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