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但是作為他的好兄弟他太清楚了他這三年的變化。
對姜宛白的父母還是跟以前一樣好,但是對那個“姜宛白”卻是有說不出的冷淡。
而且,除了對姜宛白的父母和自家的父母,他對其他人,再也和顏悅色不起來。
整個人,變得冷漠,不易近人。
他再也不會去酒店裡當侍應生,也不會是當順風車司機,更不會給旁人笑臉。
在他身上,再也感覺不到什麼溫度和熱情,臉上也極少出現過真正發自內心的笑容。
這個男人變得如同傳言中的樣子,不再好相處。
這一切的改變,皆因為三年前的那個夜晚,他心尖上寵愛的女人,突然消失。
哪怕後來回來了一個,也沒有讓他的心有過溫度。
“她要是真的想見我,不知道我住在哪裡嗎?”他很清楚,姜宛白根本還沒有想好要見他。
否則,她不該去公司找他。
他找不著她的位置,但他的地方,卻從來沒有改變過。
岑湛知道他說的是真話,但是,現在找不著人,能怎麼辦?
說白了,姜宛白不主動出現在他面前,怎麼找都沒用。
姜宛白身邊有高手,如果不是付航,就是她自己。
想要找到她,不太容易。
“繼續找。”他不信,他找不出來。
他想看看,她見到他後,第一句話會說什麼。
他也想問問,她這三年,心裡有沒有一點愧疚。
到底是誰允許她,一聲不吭的就跑了。
當她活著?呵,他確實是當她活著。
她也確實是活著,還藏了三年!
是他太寵她了吧。
讓她以為,他對她只有無止境的包容和寵愛,沒有脾氣。
所以,才敢這麼玩弄他!
等找到她,他必須讓她看清楚,讓她重新瞭解一下他,他就是個兇殘暴戾的人。
……
姜宛白並不知道,侯琰已經找了她一個通宵。
睡到自然醒,她伸了個懶腰,洗漱後下了樓,煎了兩個雞蛋,熱了杯牛奶,把早餐解決了。
坐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出了門。
她能解決早餐,但是午餐不行了。
什麼都能學會,就是做飯這件事她沒有天賦。
主要還是怪付航和許晴天太慣著她了,讓她離開了他們,連吃飯都是個問題。
她穿了件白色的打底衣,一件瓜紅色的外套,生氣勃勃很有活力。
披散著長髮,一雙纖細的腿如同漫畫走出來的女主角,腳下穿著一雙小白鞋,像一個剛出校園的女學生。
她還是玉軟花柔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擔心她會不會被風吹倒。
紅色總是那樣顯眼,本就仙姿佚貌,更是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