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白笑著說:“你再這樣對我,我以後生活怕是都難自理了。”
“沒事,有我。”
“我總不能一直靠你啊。”姜宛白已經沉陷在他的溫柔裡,“你也不能時時刻刻陪在我身邊,不是嗎?”
侯琰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子,“為什麼不能?”
“難道你準備走哪把我帶哪?”
“嗯。”
“我才不要呢。”
“我要就行了。”
“……”姜宛白不跟他爭這些,掀開被子,“我要起床洗漱了。你先出去。”
“我幫你。”侯琰把她抱起來,走到洗手間才放下,“刷牙你自己刷,但手不要沾水。臉我幫你洗。”
姜宛白忽然來了惡趣味,“那你要不要幫我上廁所?”
“……”
……
伊夫琳死了,岑湛懷疑是窮白殺的。
因為,當初窮白說過,伊夫琳完了。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伊夫琳的那些手下,全都撤離了。
只有窮白乾掉的人,才沒有人報復得了。
“不管怎麼樣,伊夫琳死了,她的那幫人也離開了華國,這個危機,算是解了。”岑湛這幾天為了這事,腦子都不夠用了。
白宇揚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地方想不明白,比如,窮白為什麼要幹掉伊夫琳?伊夫琳就這樣死了?還有她的那幫人,不聲不響的就離開了華國?
這不是他們的作風。
姜宛白點頭,“總之,沒有引起更大的危機就好。”
“哥,你覺得這事蹊蹺嗎?”岑湛嘴上雖然那麼說,但也知道這事太詭異了。
侯琰摟著姜宛白,看著她食指上的傷口,雖然已經結了痂,但他還是心疼。
他說:“只要死了就好。”
岑湛明白。
他們要的不是過程,只要結果。
門鈴響了。
幾個人齊齊看向門口,白宇揚起身,“我去開門。”
向小小看到開門的是個文質彬彬,溫潤如玉的男人,有點呆了。
“你找誰?”白宇揚這幾天心情都不怎麼好,但還是儘量柔和。
“我找宛白。請問,她在嗎?”向小小有些拘謹。
白宇揚點頭,“在。”
“我,能進去嗎?”
白宇揚回頭看了眼姜宛白,姜宛白點頭。
向小小進了房間,看到房間裡有三個大帥哥,都懵了。
她認識姜宛白身邊的那個侯教授,但其他兩個男人,她沒見過。
而且,這三個男人都是不同風格的。
侯教授自然是不用說,他身上氣質,無人能及。如天上雲彩,飄忽不定,令人嚮往。又似人間最美的花,嗅之香味,觀之美貌,卻不敢摘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