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夫琳被捆綁在一根柱子上,嘴上貼著封帶,還是穿著前幾天的會所裡的那條裙子,不過已經髒亂不堪了。
頭髮也很髒,臉上有血跡,那條雪白的大長腿,也不復往日的風華。
整個人看起來,很糟糕。
她聽到那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直勾勾的盯著前方。
終於,有個人影出來了。
看到那個人越來越近,她的嘴裡發出“嗚嗚”聲。
這個人,就是把她從岑湛那幫人手裡帶出來的人。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她的人來救她來了,可後來才知道,這個人不是。
戴著黑色兜帽的人走近她,終於看清了那張臉。
很峻冷的一張臉,五官深邃,雙眼冰冷。
她不認識這個人。
但是她看出來,這是那個說窮白不會放過她,說她完了的那個人。
他是窮白?
伊夫琳心裡慌了。
沒有人知道窮白的真面目,除非,將死之人。
他沒有遮掩的出現在她面前,是不打算留她活口了?
男人撕掉她嘴上的封帶,“想問什麼?”
“你是窮白?”伊夫琳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答案。
“我不是。”男人否認了。
伊夫琳震驚,“那你是誰?”
“我是誰,對你來說,重要嗎?”男人冷眼盯著她。
“你不是窮白,那抓我來做什麼?”
“窮白要見你。”男人的話,再一次讓伊夫琳驚到了。
所以說,這個男人把她從那幫人手裡帶出來,是窮白的意思?
她從來沒有想過招惹到窮白,沒有人想跟窮白結下仇恨。
之前,她還讓窮白接她的生意,可轉眼間,窮白為什麼要……等等,難道,是有人找窮白買了自己的命?
這不是沒有可能。
只要開得起價,不論誰的命,窮白都能拿下。
當然,這也是有前提的。
窮白接的每一單生意,都必須是手上沾過血的。要只是個平白無故的人,ta是不會接手的。
伊夫琳從來都知道自己手上不清白,她也想過有人會買她的命,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突然。
“是誰要我的命?”落到窮白手裡,她沒想過還能活著離開。
“窮白。”
“窮白?”伊夫琳難以相信,“為什麼?”
男人沒再說話了。
寂靜的能聽到風聲空間裡,偶爾外面會有鐵皮抖動的聲音。
伊夫琳想不通,自己什麼時候惹上了窮白。
她越來越覺得那天會所裡有認識窮白的人,還是有交情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