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劫?”姜宛白挑著眉問他。
侯琰點頭,“啊。”
忽然姜宛白就抬頭,拍了一下他的臉,“啊什麼啊?你再裝!”
“……”侯琰抓住她準備放下的手,又放在他的臉上,“你當著許醫生的面就這樣調戲我,不太好。再摸摸。”
許晴天驚呆了。
這是那位侯小爺?
怕是個假的吧。
姜宛白被他這反應也是弄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夠了。”
“我這臉,可不是誰都能摸的。”侯琰捏著她的手,“真的不再摸一下?”
“你倆夠了。能不能關愛一下單身狗?”許晴天指著自己,“這麼目中無人,真的好嗎?”
姜宛白是有些不好意思,瞪著侯琰,“好啦。”
“行吧。那我們回去了再摸。”
“……”姜宛白真是沒想到,男人不要臉起來,那簡直是無人能及。
許晴天受不了,原來戀愛中的人,真的會變得惹人厭。
侯琰收了那嬉皮笑臉,一本正經的說:“能打劫他的,不是劫財劫色,那就是劫命了。只是,他得罪了什麼人?他可是從國外回來才不久,在都城不至於有人這麼大膽吧。那就只能是從國外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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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波分析姜宛白和許晴天都想到了。
白宇揚身上的那些傷疤,可不是在都城這些天長出來的。
他長年在國外,做什麼,經歷了什麼,沒人知道。
那些傷,除非真的是運氣不好總是被人打劫,不然很難想象,他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留下了那些印跡。
“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會說的。”侯琰知道她倆也不是傻白甜,好隱瞞的,索性把她們心中所想的都說出來,“但是,人都追到這裡來了,這一次他遇上了許醫生,那是他運氣好。萬一下一次呢?又或者,捅了他的人牽連到他的朋友,家人呢?”
許晴天的眉頭緊蹙,下意識的看向了姜宛白。
姜宛白還算冷靜,她細想著侯琰說的話,知道他的擔心有道理。
她無所謂,就怕真的是白宇揚惹上的什麼仇家找上了趙如心和姜自明,那可就不好了。
要是從國外回來的,已經找上白宇揚了,那肯定也知道他家人的存在。
所以,會不會把對白宇揚仇恨,放到父母的身上?
姜宛白現在擔心的是父母。
“有沒有辦法找到傷他的人?”
“怕是難。”侯琰說:“只能問他。他的仇人,而且還近距離搏鬥過,肯定知道是誰。”
“他會說嗎?”許晴天表示懷疑。
……
白宇揚在床上躺著很忐忑。
他們三個在外面說什麼他多多少少心裡有數,但具體是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此時就好像所有人都在隔離他,把他排除在外,偏偏他又很清楚,他們肯定在議論他。
這種感覺,真的不好。
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