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白被他逗笑了。
文慧則瞪著他,“你把我們想成什麼了?”
“我可沒有忘記之前你們對她是什麼態度啊。”邱奕陽也是很不給面子。
“那只是誤會。”
“誤會?我可記得當時,你們恨不得要吃人吶。”
“你……”
“你就別再逗她們了。”姜宛白出聲,“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一起吧。”
邱奕陽輕哼道:“我本來也沒有打算走。萬一她們又欺負你,你這嬌滴滴的模樣,不得被她倆欺負哭啊。”
向小小和文慧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行了。話說,你什麼時候看到她倆欺負我了?”姜宛白倒是好奇,她記得上一次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是舒孝妃。
“對啊。”文慧也反應過來了。
邱奕陽坐下來,看了眼她倆,“上一次,我們遇上的是舒孝妃。”
“那關我們什麼事?”文慧很不解。
“你們跟舒孝妃那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她欺負她,跟你們欺負她有什麼區別?”邱奕陽一本正經。
向小小:“……”
文慧:“……”
“……”姜宛白笑了,“你這是哪裡來的歪理?你這樣說,可不公平。”
邱奕陽喝著水,“反正,在這裡的這些千金大小姐,都不是些什麼……”
他看著她們,揚了揚眉,“算了,不說了。點菜吧。”
有邱奕陽在,姜宛白倒是沒什麼,另外兩個人很不自在。
最後,邱奕陽去買了單。
“你們也別把他說的話當回事,大家都不熟悉,不瞭解,最開始的印象總會讓人無限放大。”姜宛白趁著邱奕陽買單的空,安慰著她倆。
“無所謂。”文慧一臉不在意,“嘴長在別人臉上,想怎麼說我們也管不了。”
“邱奕陽在學校很少跟其他人有來往,更別說一起吃飯了。他這還是第一次,挺意外的。”向小小看向邱奕陽。
“是嗎?”
“嗯。我們來的時候,他好像就已經在這裡了。一般是獨來獨往,沒看到過他有什麼朋友。聽說,他一直都住學校。”
姜宛白摸著下巴,邱奕陽已經過來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
“好。”
等他走後,姜宛白才問,“不是說,很多人都不願意在學校裡住嗎?他為什麼一直都住校啊?”
“不知道。他最喜歡的就是他那些花花草草,待在裡面的時間很長。他培植的那些花,很多都送給國外的政要,很受喜歡。”
“或許住在學校,就是為了好照顧他那些植物吧。”
姜宛白眼珠子一轉,“長住學校的人多嗎?我住的那一層樓,都沒有看到有什麼人。”
“不多。雖然這裡好,但總覺得還是被束縛了。其實大家都出身社會了,來這裡有些是為了任務,有些也是為了研究。常住的也就那麼幾個人,十根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
回了宿舍,姜宛白就讓付航查諾丁大學五年來,常住學校的人員。
付航辦事效率一向很快,“就五個人。有一對夫妻是建校以來就進出學校的,五年前因為子女都出國了,所以才回到學校住的。有一個郝教授,他專門搞科研的,基本上是住在學校。另外一個是學校的醫生,姓何,他五年前來的學校,一直住在學校裡。最後一個,叫邱奕陽,是做培植的。就這五個人,排除一下,只有這個何培醫生和這個叫邱奕陽的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