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毛很長,微微輕顫,像蝴蝶的翅膀,微輕薄,很漂亮。
這一次,他離她很近。
大概是他們所有相遇中,離得最近的一次。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濃郁,不刺鼻,很舒服。
隨著每一次的呼吸,流進他的身體裡,融入他的血液中。
每見她一次,他想再見她的慾望就更強烈幾分。
“做了虧心事,所以心才慌嗎?”姜宛白抬起頭,就對上那雙深情款款的桃花眼。
這雙眼睛,天生多情。
難怪有人會說,只是一個眼神,就想私定終生。
他這雙眼睛,要是沒有把控好,真的會陷進去。
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看一眼。
姜宛白那顆無動於衷的心,在這一剎那的對視,也跳得厲害了些。
“不是。”侯琰大大方方的回答她,“是因為看到你,激動才導致手誤。”
姜宛白甩開他的手,“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拿紙巾擦了擦手,“處理乾淨,別把血混到菜裡了。”
“還真是冷血無情。”侯琰收回手指,傷口處都被她捏緊沖水衝得發白了。
姜宛白見他重新切菜,皺起了眉。
去客廳拿了創可貼,遞給他。
侯琰右手拿著刀,側過身,把左手食指遞到她面前,“麻煩了。”
姜宛白瞪他,他揚唇一笑,好看的晃眼。
“你為什麼要到我家裡來當保姆?”姜宛白沒跟他一般見識,給他貼上了創可貼,很冷漠的問他。
“缺錢。”侯琰捏了一下她貼上的地方,笑著繼續切菜。
“住在這裡,還要哄女朋友開心,確實是一大筆開支,不容易。”
侯琰停了下來,疑惑的問,“女朋友?”
姜宛白以為他是不好意思承認,“養女朋友又不是件丟臉的事,像你這樣的男人不多了,佩服。”
侯琰還是一頭霧水,“我哪裡來的女朋友?”
“呵。”姜宛白見他不承認,對他的印象好像又有那麼幾分差意,“你不敢承認?”
“我沒有。”侯琰完全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女朋友是哪裡來的。
她怎麼會說他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