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晉南天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今天我說的話,並非是假的,也並非不承認你,安心……可是,我是真的不記得跟你母親之間的事情了。”
寒名爵和安心對視了一眼,都非常的詫異。
晉南天不記得張心芷的事情?
“所以安心,你這次過來,我是真的沒有料到,也絲毫沒有想到過,若不是我太太提起,我真是一點概念都沒有。”晉南天滿是愧疚。
安心雖然震驚,但是卻也覺得怪罪他有些無聊,上一輩的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有很多她都不知道的曲折。
晉南天能夠坦誠,也算不錯了。
安心說道:“你先回去吧。免得其他人多心。”
“安心,如果你有任何需要,都來找我。”晉南天關切地說了一聲,這才轉身離開。
見到離開,安心和寒名爵對視一眼,心頭都有些惆悵。
晉南天來見了安心,李月如晉婉和晉柔都是很不高興的,在她們看來,安心的心機太深了,就是為了來跟她們搶奪一切才回來的。
次日,晉婉和晉柔去軍醫醫院,找了安心幾次麻煩,不過有寒名爵護著,她們那種小手段,根本就沒有辦法傷到安心半點,反倒將自己弄得亂七八糟的,沒有得到一點好處。
至於陳翰文和晉柔的病情,也沒有人去找安心。
陳翰文是個身份地位都不低的男人,被安心當眾說出有男人方面的隱疾,他恨死了安心,根本不可能去找她看病,何況也不想她有什麼能力和手段可以看這樣的病。
至於晉柔,安心說她有病,她自己趕忙又去查了,可是什麼都沒有查出,心底也暗自放了心。
……
變故來得很突然。
這一天,原本風和日麗,晉南天和晉知遠正打算來看安心,忽然有下屬來彙報:“不好了,將軍,秦家的人,突然動兵,開始佔據全城,攻打總統府。”
“什麼?”晉南天和晉知遠驀然站起來。
寒名爵和安心也聽到了訊息,趕了過來。
晉南天和晉知遠派兵前去控制戰況。
晉知遠恨聲說道:“一定是秦博文和他父親秦昂雄。這對父子,從來就不消停!他們一直想站在權力的頂峰,手上握有重病,就連總統對他們也是另眼相看,高看幾分。可是他們總是不滿足,不斷地大肆斂財,甚至還想淩駕於眾人之上。這麼多年來,要不是我們晉家還有一支軍隊壓著他們,他們早就肆無忌憚了。這一次,我們也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看晉南天和晉知遠都很有信心,安心也不由略略放心。
但是寒名爵卻微微皺眉:“這次秦家的人,恐怕不會那麼好對付。”
“爵少,你說這話,豈不是長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陳翰文和晉婉走了進來,“還是說,無權無勢的人,總是膽小怕事的?”
寒名爵沒有理會他們的嘲諷,淡淡說道:“晉家和秦家原本勢均力敵,所以雙方反而維持了這麼多年的平靜安寧。秦家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贏,怎麼會冒然開戰?現在他們開戰,說明他們已經很有信心了。”
這話讓陳翰文和晉婉的臉一白。
晉南天和晉知遠也深知寒名爵說的話有道理。
果然,才不一會兒,就不斷地有人來彙報:“將軍,我們的軍隊節節敗退,秦家火力兇猛,根本就抵擋不住。”
“我親自去!”晉知遠馬上說道,他也很是奇怪,秦家的兵力,為什麼一下子這麼強大了。
晉知遠帶著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