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家就刨出了幾個人。
“咦……這幾個人……”記者們都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因為他們不管是刨出了三個人,而且還發現這一男兩女在這裡做見不得光的事情。
兩個女的衣服全部都已經脫掉了,那個男的也是連褲子都還沒有穿好。
還有種種可疑的痕跡,都顯示他們三個人躲在這裡做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
“真是惡心,竟然是三個人在這裡……嘖嘖嘖……”有個記者一邊笑一邊連續拍照。
另外的記者也是有的鄙夷,有的看熱鬧。
朱圓還沒有來得及上前看到那三個人到底是誰,有些奇怪:“不是隻讓那個賤女人進入窯洞了嗎?怎麼會有幾個人啊?”
她還沒有來得及多想,記者就“咔擦”“咔擦”地拍了不少的照片。
朱圓趕忙沖上前去,撥開記者一看,頓時腦子轟地一聲就大了,因為躺在地上的人,根本就沒有安心,反倒是她的姐姐朱君碧幾乎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
她身上的吻痕也昭示著她剛才在這裡幹了些什麼。
讓朱圓更頭大的是還有一個男人和夏一蘭也躺在朱君碧的身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吵吵嚷嚷當中,夏一蘭最先醒來,一醒來,她發現自己身上衣服沒有了,頓時驚叫道:“啊……你們是誰?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非禮啊!”
“你以為我們看得上你?”見夏一蘭將他們的好心當作驢肝肺,記者們也很惱,“我們只是正好路過這個垮塌的窯洞,救了你而已。早知道,就不打擾你們三個人的好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夏一蘭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紅腫的痕跡,忍不住地抱著頭,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她不是安排這個流氓去對付那個賤女人嗎?怎麼會這樣?
她一個耳光扇在流氓的臉上:“你這個混蛋,誰讓你對我動手動腳的?”
“嘖,大不了你給我的錢我不要了總行了吧?”流氓一臉色眯眯地說道,“你打我做什麼?”
“我就打死你這個臭流氓!”夏一蘭悔恨不已,伸手要再打。
流氓臉色一變:“你這個臭女人,花錢讓我幫你幹壞事,睡別的女人。結果你自己送上門來。你自己騷就不要怪我對你下手!”
記者們一聽原來這個流氓還是夏一蘭安排的啊,現在她自己被睡了,這一點兒也不冤啊。
朱君碧也醒過來了,看到自己這幅模樣,也震驚得快要跳起來。
她一看就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馬上指著夏一蘭的鼻尖說道:“夏一蘭,你這個賤女人,是不是你陷害我?”
“賤女人,你說誰賤女人呢?”夏一蘭反手給了朱君碧一個耳光。
朱君碧不甘示弱地跟夏一蘭一起對掐起來,你抓我的頭發,我扯你的耳朵,誰也不服輸地打起來。
流氓一看,趁機想要逃跑。
他想要避開記者,從角落裡跑,誰知道窯洞本就垮塌了一次,現在這麼多人又在這裡吵鬧,頓時,又垮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