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笑了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張慧珍將藥物扔進了垃圾桶,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來。
安心並沒有去制藥廠,而是留在了寒名爵的住處。
寒名爵坐在書房裡,剛剛才吻過安心,讓他顯得容色煥發,俊美無雙的臉龐更是熠熠生輝。
他按下電話的擴音鍵,裡面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爵少,有一個叫夏安心的醫生,拿了一張藥方給我,要求我生産出來免費發放。”
聲音來自慈善家邵守城。
夏安心?
寒名爵知道她現在所有事情都是有計劃的。
他沉聲下令:“照她的話做。不,照她的話,加倍做得更好。”
“是,爵少。”
安心現在並沒有真正的放心,也不知道那個邵先生能否守信,能否如期將藥物生産出來發放。
但是她現在只能賭這一把了。
晚上的時候,寒名爵依然沒有碰她,大約是被嫌棄了吧,安心自嘲地想。
不過這樣也正好,她確實還沒有心情去接受一段感情,和無愛的結合。
不過,寒名爵對她的唇倒是莫名的貪戀,濕吻、長吻、熱吻、蜻蜓點水、壁咚、床咚了個遍,安心的唇色這幾天越發的嫣紅粲然了。
三天後,安心才去上班。
俆仲遠和夏一蘭齊齊上前來,充滿期待地看著安心。
俆仲遠熱切地說道:“安心,藥方呢?藥方給我!”
他伸出手去,迫不及待。
安心嘴唇微微下垂,輕聲說道:“對不起哦,仲遠,這個藥方,我想我可能不能給你了。”
“你說什麼?”俆仲遠和夏一蘭聲音尖銳。
“仲遠,前幾天有一個做慈善的朋友給我打了電話,願意購買這個藥方,為無辜的患者治病。我想他既然是做善事,我就答應了。”安心輕聲說道,模樣柔美而溫婉。
但是這樣的樣子,卻讓俆仲遠恨得牙癢癢:“夏安心,那你收了他多少錢?”
“他是做慈善啊,所以我沒有要錢。”安心搖頭說道。
“你真是!”俆仲遠捏起了拳頭,強忍著自己不打安心,“你知道那藥方值多少錢嗎?你知道那藥方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嗎?”
“姐姐,你連姐夫都不幫,專門去幫外人,你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你真是聖母光輝照耀天下,好好的藥方讓你給捐出去了,你可真是對得起姐夫啊。”夏一蘭火上澆油。
俆仲遠搖著安心的肩膀:“你給我拿回來。”
“可能已經來不及了……”安心攤手,“我已經給朋友了,沒有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