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的時候,尉遲家拿了不少聘禮,蘇離自然也得讓尉遲博看到她的誠意,雖然她給的禮物份數不多,但重在每一個禮物都能以一敵百,價值不菲。
尉遲博目光落在桌上一字排開的九份禮物上,“這是?”
蘇離笑著說:“長長久久的意思,這是給哥哥的聘禮,還請爸收下。”
尉遲博笑了起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那小子以後是你的,你想怎麼折騰都隨你。”
蘇離跟著開起了玩笑,“成交。”
尉遲陌端著牛奶從廚房過來,恰好聽到這麼兩句,“你們這是非法買賣人口。”
蘇離昂頭看他,“你就說,你賣不賣吧?”
這話聽起來就有那麼一點不正經了,要是換個場合,尉遲陌早就把人啃的骨頭不剩了。
他揉了一把蘇離的頭,把牛奶遞過去,“喝奶。”
蘇離接過牛奶喝了一口,笑著說:“這是不願意啊,是覺得聘禮太少了?”
這就是他家小祖宗,平時就愛折騰他,尉遲陌坐到她身邊,隨意拿起一個盒子裡的東西對著燈光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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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可少見,出土文物也沒幾件,放到古代那可是隻有帝王家才能用,你拿這些罕見的東西當聘禮,我能不願意。”
老張也算是見過好東西的,尉遲傢什麼寶貝沒有,但帝王家的東西著實少,聽到尉遲陌這麼一說,他才看見那些開啟的盒子上都雕刻著龍、祥雲的紋路。
“這可是帝王的規格啊,少爺真是有面兒,少夫人講究!”老張也開啟了玩笑。
尉遲博放下茶杯,拿起其中一份紙製的東西,那紙製品看上去四四方方,很像是古時用的奏摺。
紅色的外皮,上面寫著婚書兩個字。
開啟裡面也是紅色的底,黑色的字,正宗毛筆小篆,字型十分漂亮工整。
尉遲博邊看邊用新聞播音員一本正經的腔調念:“府親翁如面:小女與貴府小子經媒妁之言,預結秦晉之好……”
念著念著尉遲博念不下去了,笑了起來,“我怎麼有種嫁女兒的錯覺。”
老張說:“這不正好圓了你想要女兒的夢了嗎?”
“也是,以後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
尉遲陌不想聽兩人打趣自己,拉起蘇離,“你們兩個單身慢慢羨慕吧,我們休息去了。”
說是休息,上樓又是一通折騰。
第二天,甄家葬禮現場。
雖然甄家眼看著就要倒了,但這不是還沒倒下去嗎,所以一些中立派的商人,還是派了人去參加葬禮,現場人到的不少。
甄學勤應付完一波人,找到管家問:“派人去接小姐了嗎?”
管家也忙得暈頭轉向,他擦了擦汗說派了人。
此刻,醫院。
甄珠坐在輪椅上,一條腿完好一條腿的褲腿空空如也,她指使著護士給她拿小毛毯。
“笨死了。”甄珠惡狠狠的罵道,把毛毯蓋在自己的腿上,遮擋得嚴嚴實實。
她戴著帽簷很低的帽子,臉上戴著口罩和巨大的墨鏡擋住了一張爛臉。
旁邊的保鏢見差不多了問,“小姐,可以出發了嗎?”
甄珠點頭,保鏢上前推著她往外走。
地下停車庫,一輛豪華保姆車早就等在了那裡,到了車旁,兩個保鏢抬起甄珠的輪椅把她送上車,固定好,車門關。
車門關上的那一刻,兩隻手突然從後面捂住了兩個保鏢的嘴巴,“唔唔……”兩個保鏢本能的劇烈掙扎,下一秒,一個帶電的棍子抵住了他們的脖子。
“滋滋滋……”兩個壯漢保鏢渾身顫抖抽搐了幾下,最後眼球一翻,癱在了座位上,徹底失去了意識。
車廂裡徹底安靜下來,甄珠嚇得全身僵硬,一動不敢動,只聞她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可以張嘴呼救,但她剛張嘴,一根電棍無情的抵在她的手臂上,接著一陣被雷劈的過電感覺,最後甄珠也暈了過去。
四個小時後,中途換了幾輛車,甄珠被秘密帶到了一個十分偏僻的房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