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陌笑著說:“放心吧外婆,我會好好疼阿離的。”
蘇離總覺得尉遲陌口中的疼和外婆口中的疼不是一個意思,一個形容詞,一個動詞,完全不是一個事兒。
眾人打趣了一圈,李婷說回正題,“小離的心意我自然不會糟踏,一定會用,你放心吧。”
李婷這麼說,尉遲陌也沒說其他的,只是點了下頭。
李婷旁邊的郝志文開啟了他的禮物,那是一個土陶罐,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土是土了點,但尉遲陌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土陶罐的燒製工藝很獨特,應該是百年前的,絕對是古董。
郝志文詫異,“真的啊?百年前的啊?”
尉遲陌點頭,“具體時間不能確定,畢竟只是肉眼看,但至少有兩百年了。”
尉遲陌是這方面的專家,他既然說這是兩百年前的那必然是兩百年前的。
郝甜很想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催促著郝志文開啟讓大家看看。
郝志文小心寶貝的開啟封蓋以後,一股濃郁純厚的酒香飄蕩而出,頃刻間便溢滿了整個客廳,暗香浮動,讓人聞之心醉。
那濃郁綿密的酒香中含著一種他們從未聞過的花香,不是大家常見的桃花,梨花這些。
那香氣清雅幽暗,仔細一聞似乎沒有,但你不經意間又像是縈繞在你的鼻尖,揮之不去。
那味道如晴朗夜空下的一縷清幽的晚風,又如夏日午後花園裡吹來的一縷清風。
郝志文愛酒,也懂酒,他家有一個很大的酒窖,裡面收藏著不少名酒,其中也不乏百年前的,但那些酒都比不上這一罈子。
只是聞著味道郝志文就知道這酒是封存多年的極品好酒,百年難得,千金難買,是可以上拍賣行與那些古董一爭高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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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愛酒人士來說,沒有什麼禮物比這個更讓人心動的了。
郝志文看向尉遲陌,心想:沒白疼這個侄兒。
尉遲陌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著表明說:“我可沒跟阿離說舅舅你喜歡酒,完全都是她自己觀察到的。”
尉遲陌這麼一說,郝志文就更感動了,這說明蘇離有心,蘇離真的喜歡他家侄兒,所以才會格外在意他們家。
真心實意的喜歡他家侄兒的孩子就是好孩子,他們郝家絕對歡迎,絕對把她當自家孩子一樣疼愛。
郝志文笑著問:“小離是怎麼知道的?”
蘇離解釋:“之前吃飯的時候,看舅舅每次喝酒都十分珍惜,十分陶醉,只有愛酒的人才會如此,所以猜測舅舅喜歡。”
郝志文笑著對蘇離說:“謝謝小離,你有心了。舅舅很喜歡這份禮物。”
郝志文已經迫不及待的讓管家取了幾個小酒盞過來,大家都嚐了嚐。
郝志文不像那些酗酒的人一口悶,他喝酒跟品茶差不多,端著小酒盞,小口慢品,仔細回味,一臉享受。
郝志文靠在椅背上,端著酒盞,微眯著眼一邊回味一邊誇讚:“好酒,好酒。入口醇香綿密,不辣口不燒胃,酒香持久,味道獨特。嘖,此酒只應天上有啊,簡直是玉露瓊漿,瑤池玉液!!!”
蘇離心說:別說,還真是天上帶下來的,雖然那東西是好東西,但每次卻只能喝一點,不然會醉。
想到這兒蘇離出聲友情提醒:“舅舅,那酒後勁極大,每次只能喝這麼一小盞,別貪杯哦。”
郝志文寶貝這酒,也捨不得多喝,畢竟喝一口少一口,是不可再生的寶貝。他應著蘇離說讓她放心,他自制力一向很好。
其他人沒郝志文那麼會品,品不出什麼前調中斷尾巴調,但也知道那酒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