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陌上前一步,皮鞋直接落在劫匪的手上,如抽菸男士碾壓菸頭一般,尉遲陌低垂著眉眼,神色陰鷙的左右碾壓。
“咔咔咔……”
劫匪的手指在尉遲陌的腳下根根斷裂。
“啊啊啊……”正所謂十指連心,劫匪痛的大叫起來。
劫匪的另一隻手握成拳頭猛的砸向尉遲陌的腿,尉遲陌冷哼一聲,另一隻腳一擋,而後把他另一隻手也碾壓在了腳下。
“啊啊啊啊……”
劫匪雙手紅腫的趴在地上,臉上倒是沒什麼很明顯的傷,但五臟六腑沒有一處是好的。
他就像條被人打的半死不活的野狗,神色痛苦的癱在地上蜷縮著身體,全身抽搐著,嘴角不停的嘔血,全身骨頭,筋都斷了,痛得他恨不得立馬去死。
但死談何容易,有句話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目前這種狀況。
尉遲陌折騰掉那劫匪的半條命,這才消氣離開。
半個小時後,尉遲陌換了一套衣服,洗乾淨了手,才重新回到花廳,坐到了蘇離身邊。
蘇離剛好結束一盤遊戲,問他,“怎麼換衣服了?”
尉遲陌說:“弄髒了。”
“幹嘛去了?”蘇離漫不經心的問。
問起這個,尉遲陌看向了蘇離脖子上的掐痕,他是知道蘇離的本事的,所以他才敢放心把蘇離獨自留在餐廳,“下次不許受傷。”
尉遲陌拿出藥膏,輕輕的幫她塗抹著,“我會心疼。”
蘇離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湊近尉遲陌耳邊小聲說:“那你掐我怎麼不心疼?”
尉遲陌在某些情動的時候會不受控制的用力掐著她的腰,不可避免的會留下一些青紫。
尉遲陌偏頭看她,許是沒想到她會說這個。
蘇離笑容越發甜美起來,故意嗔怪說:“幹嘛,你做都做了,還不許我說啊。”
蘇離說的是事實,尉遲陌還當真不能反駁,只是沉默的給她抹藥。
蘇離見他不說話,越發起了逗他的心思,像是佔領了道德制高點,得理不饒人的問:“錯了沒有?”
尉遲陌老實點頭,認錯態度良好,“錯了。”
蘇離湊近看著他眼睛,含笑問:“那改不改?”
尉遲陌堅定道:“不改。”
蘇離笑了起來。
兩人說了會兒話,市局的人到了,尉遲陌讓蘇離好好陪家人,他去迎市局的人。
……
帝都另一個方向,一個偏遠的山區,四周植被茂密,山巒起伏,人煙稀少。
一處低矮的山坳裡,建著一處矮石牆院落。
野戰團隊長紀衡和手下姓羅的隊員一路矮身,小心謹慎的摸到一個矮小的院牆。
紀衡受到市局的邀約帶著隊員過來增員這次圍剿行動,市局已經根據嫌疑人的口供描述,摸到了甄浩智圈養通緝犯殺手的窩點。
據描述,這裡面圈養了二十幾個殺人不眨眼,毫無人性的通緝犯,每個人身上都揹著不下一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