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說的大多都是極限運動,司夜雖然不是特別精,但大多都會,也都玩過。
司夜實話實說:“會一點。”
郝甜從小膽子大,愛玩鬧,不喜歡讀書,所以這些都玩的很好,她笑著說:“這些我都會,那我們下次一起玩兒吧。”
司夜有些詫異,一般女孩子膽子都很小,鮮少有玩極限運動的,而且剛剛司夜總覺郝甜身上有股矛盾的氣質。
剛剛謝弘毅出現的時候,看郝甜被嚇的不輕,臉色刷一下就白了,就好像膽子很小,是一個需要呵護的小女生。
但此刻,聽她說起那些極限運動的時候,郝甜臉上的笑意和眼中的亮光,是那麼的真實,語氣裡滿是歡喜和嚮往。
一點都不像是膽小的人,就好像……冒險,膽大,桀驁這些才應該是她的標籤。
見司夜看著自己不說話,郝甜眨了眨眼,她的眼睫很長,像兩把小刷子,“司夜,怎麼了?”
司夜回過神來,心想應該是那謝弘毅太過變態,在人的心裡留下了心理陰影,所以才會讓一個喜歡極限運動的人這麼害怕。
司夜說,“行,有時間的話。”
門鈴響了起來,是家裡的楊管家親自挑了海鮮送過來。
見到郝甜坐著輪椅,楊管家就一陣驚慌,忙問郝甜腳怎麼了,郝甜連忙安撫說只是扭傷腳,說了好一會兒才把楊管家安撫好。
楊管家把海鮮抱進屋裡,看到客廳的司夜愣了一下。
他家小姐以前就是調皮愛玩,男朋友一茬一茬的換,跟割韭菜似的,他以為這次回來,這些毛病怎麼都該改一改了。
卻不想,這才幾天啊,就金屋藏嬌了。
郝甜笑著介紹:“楊叔,這是我的同學司夜,他可是學霸,免試入帝都大學。我有作業不懂,剛好請教他。”
司夜的身前恰好放著一本攤開的書,楊叔哦了一聲,心想還好不是外面那些爛七八糟的人,還是免試入學的學霸。
學霸好,學霸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好人學好人,他家小姐看來還是改了不少。
楊管家放下海鮮,微微對著司夜彎了下腰說:“感謝司夜同學給我家小姐輔導作業。我家小姐雖然平時比較活潑愛玩兒,但她很聰明的。對了,你們要海鮮是還沒吃飯吧。這樣,”
說著楊叔看向郝甜,“小姐,你去和司夜同學寫作業吧,我來給你們做海鮮大餐。”
郝甜不想楊叔留下來,留下來就會說話,她怕他說漏嘴,忙說:“不用了,我自己來。”
兩人互相說了好一會兒,郝甜終於說動了楊管家,“楊叔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弄。”
楊叔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郝甜,“小姐你確定會弄?”
畢竟在那鳥不拉屎的海島上待了好幾年,四周都是海洋,海洋生物簡直取之不竭,想吃什麼海鮮,直接下海捕,新鮮得不得了。
也因此,郝甜做海鮮的技術
郝甜傲嬌的說:“當然,看不起誰,走吧,路上小心點。”
把楊叔送走,郝甜對司夜解釋說:“楊叔年紀大了,我不想讓他做這些。我做其他的不行,可能吃完就要嗝屁,但做海鮮的技術是真的很好,你嘗過就知道。”
司夜點頭問她,“需要我幫忙嗎?”
郝甜擺手說不用,但司夜怎麼好意思讓病患一個人做,所以他關起了書,跟著進了廚房,“那我幫忙吧。”
從未在廚房幫過忙的司夜進去後便不知所措,這與他做題時的得心應手很不一樣。
“需要做什麼?洗食材?”想象中似乎只有洗食材最簡單。
郝甜正在看保鮮箱裡的海鮮,聞言說道:“海鮮不好清洗,你第一次可能會做不好,你不如……”
郝甜從配料箱裡拿出幾片新鮮的紫蘇葉,“你幫我把紫蘇切末吧,記得要很細很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