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7點鐘,司夜準時給郝甜打電話。
郝甜不用早起跑步,睡得迷迷糊糊的,伸手摸出手機接通,“喂。”
“郝甜,起床。”
郝甜只覺得這聲音好像有些模糊,虛閉著眼睛看手機,但螢幕上的額光又太刺眼,她索性不看了,閉著眼迷糊問:“哪位小寶貝兒啊?”
被突然起來的寶貝兒砸了個正著的司夜有些懵。
那聲音帶著未睡醒的慵懶沙啞,尾音拖長,聽起來格外的甜。
司夜深呼吸,“司夜。”
“嗯,司夜,司夜是哪位寶貝兒來著?”郝甜迷迷糊糊的想著。
司夜:“……”
“郝甜,還要吃早餐嗎?”
司夜聲音如一桶冰水從頭而降,冰涼徹底,郝甜徹底一下清醒了,猛地睜開眼,翻身坐起,抓起手機,“喂,司夜。”
“醒了?”
“啊啊哈哈哈,醒了醒了,謝謝你打電話叫我。”
“我還有十五分鐘到。”說完司夜結束通話電話。
郝甜戳了一下被結束通話的手機,“誰准許你掛電話的,不知道要等女士先掛電話嗎?”
十二分鐘後,司夜按完門鈴,輸入密碼進屋,郝甜已經坐在客廳等他了。
司夜把早餐放到餐桌上,把郝甜推了過去。
兩人吃完早飯,司夜背起郝甜的包,兩人一起去了學校。
帝都大學很大,為了節約時間,司夜直接推著郝甜去了男生寢室,而後他上去揹包,再下樓推著郝甜去教室。
只是他沒想到,平日裡恨不得踩點到教室的室友們,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紛紛早起,打扮的……花枝招展。
身上的香水味簡直燻得他想要原地去世。
於是見司夜擰包下樓,眾室友也跟著一起。
司夜:“你們這是噴了多少香水?”
“不多,就半瓶。”
“……”司夜一邊下樓一邊問:“你們今天要集體去相親?”
“差不多吧。”眾人嘻嘻哈哈笑著說著話到了樓下。
一到樓下,眾人看到坐在輪椅上的郝甜紛紛一臉震驚,而後他們看到他們的舍友走到了郝甜身邊,推著郝甜走了。
走了……
一分鐘眾人才回過神來。
“不是,司夜什麼時候動手的?他動作怎麼這麼快?”
“嗚嗚嗚……我們這是沒戲了嗎?”
“我悲慘的愛情,還未開始便已結束,太悲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