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的中央搭建了一個舞臺,鮮花氣球綵帶,佈置的十分熱鬧喜慶。
司家人站在舞臺上,一束明亮的燈光落下,讓他們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
司長遠作為司家當家人,高大威武,站在那兒便自帶一股氣勢,強大而又威嚴。
他的右邊站著司家當家主母沈碧君,沈碧君笑意盈盈,優雅而又得體,很有名門大家之範。
沈碧君另一隻手拉著她的小兒子司明,那小胖墩的肚子大的都把小西裝給撐破了,他可能就是來搞笑的。
而司長遠的左邊站的是他的母親司老太君,司老太君面帶微笑,一襲旗袍,雍容華貴,老人年紀大了,歲月難免在臉上留下痕跡,但那些痕跡卻並不難看,反而顯得別有一番韻味,如成年老酒,越是念頭久遠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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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司老太太,蘇離又想到了夏老太太,明明都是豪門老太太,差別卻不是一星亮點的差。
夏老太太臉上的褶皺完全就是下拉的,受地心引力的影響,都快垂落到地上了,看上去像沙皮狗。
很不討人喜歡。
人家司老太太這才是真正的名門淑女,就算衰老也不會帶走她的優雅和教養。
司老太太的手挽著今天的主角司夜。
司夜的頭髮被髮膠固定住了,一身白西裝,打著領結,看上去就像是電視劇的王子。
司長遠作為一家之主,說起了場面話,感謝大家百忙之中來參加小兒的成人禮,若招待不周還請諒解等等。
豪門貴族的孩子都會辦成人禮,一來是為了面子,二來是為了給自己的孩子鋪路,一些人脈都已經開始引薦給自己的孩子。
不過今天,司長遠說完了場面話以後,又說起了另一件事。
“今天在這裡呢,司某人還想請大家做個見證。”
這話一落,大廳裡的人都在小聲的猜測是什麼見證。
“司家不會是要給司夜訂婚吧?”
“不會吧,這可是司家,咱們津市哪家姑娘不想削尖腦袋進司家,司家用得著這麼著急嗎?再說了,一看司夜就知道,將來的成就不一定小於他爹,就這樣的奇貨,哪有剛成年就給送出去的道理?”
尉遲陌聽到旁邊兩人的話輕輕笑出了聲兒。
蘇離的頭偏向他,“笑什麼?”
尉遲陌也向蘇離的方向靠近了一點,看上去就像是兩顆頭靠在一起親密耳語,“我笑,司家倒是想把他送給你,你沒接手。”
蘇離一正本正經的說:“哥哥,司小夜以後可是我弟弟。”
司老太君打什麼算盤,尉遲陌一清二楚,他揚起眉梢說:“又不是親的,一樣得防。”
雖然大廳裡的大燈關掉了,只餘下中央舞臺上的一束光,四周一片暗淡,但站在的臺上的司夜還是看到了蘇離。
看到她和尉遲陌的頭挨在一起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