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怎麼可能讓別人去端酒,在酒吧,離開過視線的酒都不能喝,更何況是別人端的酒。
他主動說:“我去吧,悠米你好好照顧張少爺。”
張少爺挑眉點頭說也行。
路易斯一走,張少陽主動給蘇離介紹這裡的酒,說的頭頭是道天花亂墜,接著又是殷勤的倒酒讓她小小的品嚐一口。
蘇離不太清楚這具身體對酒精敏感程度,要單說她自己,那是千杯不醉,誰要是敢和她對吹,她一個能幹倒十個。
不過以資深酒囊的經驗來說,就算這身體喝不了酒,喝一小口,估計還是能夠承受的。
不過事實證明,是她高估了原身。
這破身體是個沾酒倒,才一小口,頭就暈了,喝了三小口,她發誓真的只是三小口,就抿了那麼一點就不行了。
另一邊。
路易斯在吧檯親自守著調酒師調酒,他在這個會所打工了幾個月時間,和調酒師也算熟悉,一般調酒師都不會坑會所員工。
“聽說你今天主動申請掛牌了?賣價如何?”調酒師手腳麻利的調著酒,不忘打趣他幾句。
路易斯擔心包間裡的蘇離被一群狼吃了,心不在焉的說:“只是去倒酒。”
調酒師看他一眼,可惜的說:“你就是不開竅,就你這皮相,哪個富婆不爭著搶著要。我要是能靠臉闖天下,還在這調什麼酒。”
路易斯不想聽他扯這些,催促道:“好了嗎?你今天怎麼這麼慢?”
調酒師衝著路易斯一眨眼,一杯顏色漂亮的雞尾酒推到他跟前,曖昧的說:“寶貝,男人慢才好,可不能快。”
路易斯:“……”
這貨是個男女通吃,見到好看的就敢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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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沒理他,端著酒轉身快步離去。
會所包間。
張少陽一見蘇離醉了,想起會所經理提前準備的藥笑道:“就這酒量,藥錢都省了。”
說著他向著對面的曾易安得意的挑了挑眉頭,“兄弟,怎麼說?”
曾易安心下猶豫,沒有立馬說話,他曾易安雖然不學無術混賬了一點,但卻從不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一旁的夏諾見曾易安不說話,主動拉了拉曾易安的手,嬌軟的喊:“易安哥哥~”
曾易安看到夏諾,就想起夏諾說他送給她的裙子被蘇離給絞破了,又想起剛剛蘇離與路易斯親密的場景,他一咬牙狠下心說道:“隨意。”
“得嘞。”張少陽樂開了花,眼睛都笑眯了。
他在夏家舞會第一次見蘇離就看上了,燈光下那白瓷般的面板,修長的雙腿,精靈一般的舞姿無不讓他心癢。
如今喝醉以後,白瓷的臉上染上了一層薄紅,明亮的雙眼透著一股薄霧般的迷離,一個不經意的抬眸都是勾人的。
心心念唸的想了這麼久,今天終於落到了他手上。
張少陽猴急的搓著手,“那各位,我就先失陪了,你們隨意,玩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