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伴隨著羽衣狐暫時性死亡, 戰國末年最後割裂的兩股勢力得以分出勝負,長達一百多年的戰國內亂終於結束, 之後日本進入江戶時代。
因為羽衣狐的轉生不是死後就立即投胎到下個軀體內,她準確點說應該屬於一種寄生妖怪,死亡後靈魂可以再次寄生到他人的軀體內,然後伴隨成長最後蠶食了宿主的靈魂, 奪得軀體, 所以隱蔽性很高,在她有所行動以前,基本上無法探尋出她躲藏在什麼地方。
於是, 在等待羽衣狐再次複出的這段時間裡, 相比一天到晚提心吊膽去提防, 還不如安享生活, 做好準備靜待羽衣狐再度有所動作。
就這樣, 因為京都作為封印羽衣狐力量的地方, 由花開院駐守在此, 所以在婚宴之後,滑頭鬼便帶領著屬下去了京都發展。
在此之後, 第二年, 奴良滑瓢和瓔姬的第一個孩子出生, 起名奴良鯉伴。
日子一切似乎就這麼風調雨順的繼續著。
之後過了十幾年阿沅終於成長為青年模樣, 而奴良鯉伴也長大成為奴良組的二代目,並與山吹乙女共結連理。
戈薇享年九十歲,在一個冬日裡去世, 村民們因為感謝她往日對村裡的保護,讓妖怪不敢侵擾,所以在村裡建了一座神社,以她的姓氏來命名為日暮神社,希望這位生前靈力強大的巫女將來仍然能保佑這片土地。
於是戈薇順利成了一位土地神,犬夜叉則作為神使留在神社裡。
至於紫織,在鈴走後就回到浮春之鄉。
日子似乎就這麼風平浪靜的進行著。
直到奴良鯉伴婚後第三年。
“繪碟裂了?”
這日,剛好過來江戶來和奴良滑瓢敘舊的阿沅,坐下後不久,就聽對方說到這件事。
奴良滑瓢拿出個木盒,裡面是已經斷裂成兩半的繪碟。
阿沅皺著眉拿起來看了看:“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乙女收拾屋子時發現的。”奴良滑瓢道,“具體是什麼時候裂掉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它平時是擺放在會客室裡,家裡通常每天都有人打掃,所以不可能是太久之前的事。”
阿沅問道:“之前有什麼人碰過嗎?”
“嘛……因為是擺放在會客室,不過平時進出的都是組裡的幹部,而且外面院子也有妖怪駐守,想潛入破壞的可能性不大。”奴良滑瓢也不太想懷疑自己人,不過繪碟好端端的放在那裡,總不會是自己裂的,“可能是我想太多了,總覺得似乎和羽衣狐有關。”
“她當初的屬下都已經不是被封印就是被殺了,現在應該沒有同黨在外面了吧?”阿沅回想了一下當初京都那場戰役的過程。
“那幾個大將是不在了,不過底下那些小妖不好說。”然後奴良滑瓢就拜託道,“你能讓你老爹幫忙看看能不能換個新的?”
“知道了,我拿回去問問吧。”阿沅把繪碟放回木盒,又問道,“對了,山吹乙女她知道詛咒的事嗎?感覺還是說下比較好吧,還有最近多注意點了。”
正好這個時候,奴良鯉伴從外面回來,打招呼道:“喲!老爹,大哥過來了啊!”
然後注意到桌上盒子裡的繪碟:“這是摔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