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當場心花怒放,又上前一步,兩人的鼻尖幾乎是要碰到一起,他問道:“那我可以知道原因嗎?”
徐航又想了想,他大概還是不習慣被人解剖心裡的想法,所以說得幹巴巴的,語氣毫無起伏的棒讀道:“那個少年他對你確實存了愛慕,見到他窺探你,我就覺得心情有些浮躁。”
說著徐航頓住,口吻有些奇怪道:“這大概是嫉妒?”
玉藻前捂嘴笑了起來,過了會兒才說:“你真是可愛,果然還是你給我帶來的樂趣最大,讓我覺得就算未來還有幾千年的壽命,只要有你在就不會乏味。”
徐航聽他這麼說,頓時有些不大好意思。
玉藻前伸手捧住他的臉頰道:“既然航你吃醋了,那我就不下場和他們玩了。”
徐航小小的“唔”了一聲。
見他這個樣子,玉藻前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說:“說來我歲數可是比你大,對你來說應該是長輩,作為後輩的你也不要老是這麼嚴肅,有時可以向我撒撒嬌耍下脾氣,我可是很樂意包容你的。”
徐航一陣語塞,覺得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大概是玉藻前雖然說是活的時間比他久,但平時太愛鬧,讓人感覺不怎穩重。不過想想看,他歲數算起來確實本身就比玉藻前要小很多,所以這話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玉藻前見他一臉苦大仇深的思考,不禁覺得心癢難耐,道:“現在要不試一試向我撒個嬌?讓我安慰你一下?”
徐航又定住,玉藻前這回不等他做出行動,就直接摟抱住他,輕輕拍拂起後背,隨著感受到徐航身體漸漸放鬆,玉藻前在徐航看不到的角度會心一笑。
在徐航承認自己有點吃醋後,玉藻前便沒再用真身下場和那些念秧周旋了。
他用根狐毛做了個化身,然後自己就和徐航一起看戲。
第二天,他的化身就按照商議的法子,和那個少年私奔。
等離了客棧,到了半路上時,兩個念秧終於開始暴露面目,用迷藥把化身給迷了。
在把人給拐騙後,想到之前窺到的,那行李裡的金銀財寶,少女和少年又商量起來。
“我看他們衣著富貴,那丈夫身上定還帶了不少金銀,不如設法將他的錢也詐出來。”
少年道:“男人如果知道自己妻子和人跑了,心情肯定不好,這或許有可趁之機。”
於是在把化身帶回接頭的地方後,這對兄妹便和那聚點裡的其它念秧商量,很快,就有另外一組念秧過去客棧那邊了,這回是一個婆子和一個較成熟的嬌美女人。
玉藻前見狀,對徐航道:“你不善與人周旋,要不還是派個化身去應對?”
徐航原本也是有這打算,拿出個紙人變成丈夫的樣子回去客棧。
沒多久,那丈夫發現妻子不見後當場暴怒,掌櫃向他指了方向,但這時候追出去,自然是什麼都找不到。
丈夫因為妻子和人跑了,心情十分鬱卒,在客棧裡喝悶酒。
此時婆子和那女人出現,見他喝悶酒,便上前詢問。得知了緣故後,婆子便將女人引出來道:“我時日無多,如今只想找戶人家好好待我女人,你現在妻子和人跑了,不如幹脆領我女兒回去吧。”
丈夫表現出意動的樣子,然後就開始與婆子討價還價起來,最後以百兩數額,讓婆子把女人轉給了他。
婆子拿了銀票,很快就走了,女人跟著丈夫到房間。
不久後,婆子回到那聚點,之前被迷暈的化身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身處賊窩,十分驚恐。少年用甜言蜜語對其進行安慰,很快讓她拋卻不安,對少年傾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