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們辦,現在跑已經來不及了。”
‘就是,實在不行,咱們就投降算了’
聽了隊員們的話,賀蘭仲斷然的拒絕道:“不行,我們不能被抓到,你們都不瞭解周邵陽,如果,我們一旦被抓到,結果絕對不是洗衣服和掃茅廁那麼簡單”
長孫謙也在一旁認同道:“不錯,周邵陽這個人就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人,不然長安所有的紈絝也不會畏他如虎了。”
這話一出,旁邊立刻就有人不幹了:“我爹是秦州刺史,我就不信他敢拿我怎麼樣,要是他敢針對我,我讓我爹上奏摺參他,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其他的隊員們基本上都是長安裡有名的紈絝,誰家沒有幾個父親或者叔伯在朝中當大官啊,但是他們都不敢說這樣的大話,可是一聽這人的話立刻就驚呆了,眾人齊齊的對他伸了大拇指,他們估計啊,這是本年度最佳的牛,逼了。
賀蘭仲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爹也是刺史,可我還是被他揍得找不著北,諾,”說著對著身邊的幾個隊員指了一下說道:“你問問他們,有誰沒有被周邵陽收拾過的,你再問問他們家裡官職最低的是幾品”
這話一出那人頓時就蔫了,這些人什麼家世他早就知道了,此刻看著他們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也就徹底死了跟周邵陽做對的心了。
“好了,別廢話了,趕緊的都跟我走,我剛才找食物的時候發現西南邊有一個小湖泊,待會大家一人折一個蘆葦管放在嘴裡呼吸。只要下了水,獵狗的鼻子就沒用了。”薛仁貴實在是受不了他們的墨跡,就在一旁插嘴道。
汪,汪,汪~三隻獵犬從草叢裡鑽了出來,緊跟著還有三個手拿短棍的教練從後面跟了上來。
看著獵狗在隊員們剛剛待著的地方四處亂嗅,高飛腳納悶的說道:“噝!真是見了鬼了,剛才還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呢,這才一會怎麼就見不到人了。”
其餘兩個教官也鬱悶的撓著頭,不解的道:“是啊,這才一會就不見人了,要我看肯定是塗了什麼去氣味的藥草,然後向前跑了”
“嗯,有可能,那咱們就繼續向前追吧”
“好”
山裡的湖泊到了晚上是非常冷的,隊員們強忍這刺骨的冰寒躲在水下面,過了許久,薛仁貴探出頭來看了一眼,發現周圍已經沒有了人和狗的蹤影,於是提醒大家上岸。
眾人哆哆嗦嗦的從水裡爬了上來,上了岸後就全部躺倒在了草叢裡。
“好險啊,幸虧仁貴發現了這個湖泊,要不然咱們都得完蛋。”一個隊員虛脫的說道
“是啊,是啊”眾人齊齊附和道
最邊上,賀蘭仲小聲的問道:“唉,隊長,剛才你怎麼想起來要抽張慎兆巴掌的啊。”
長孫謙斜了他一眼道:“還記得咱們來之前在邵陽小院裡的事嗎”
賀蘭仲點點頭道:“記得啊,怎麼會記不得呢,可那又怎麼了”
長孫嘴角一撇道:“邵陽說,像張慎兆這樣的賤人,跟他就不用講道理,直接大耳刮子就行了。”
賀蘭仲:“..................”
就在眾人感覺死裡逃生的時候,東邊的一個小坡上傳來了一人說話的聲音,聲音不大,可是傳到眾人耳朵裡卻似晴天霹靂一樣。
“呦,哥幾個都呢,怎麼,都在曬月亮啊,那敢情好啊”
說話的不是別人,真是鬼見愁周邵陽。
眾人一個激靈全部跳了起來,是的,不是爬起來,是跳起來的。
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跑啊”
於是,所有隊員如同見了鬼一樣撒丫子就跑。
這一幕看的周邵陽一樂,沖著他們的身後喊道:“奔跑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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