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上美人的歌舞還在繼續在座的所有人都在狂呼歡顏,美酒佳餚不斷的往臺上端。
而反觀一樓的酒宴卻早已是早早散掉了,三位老大人不願意去二樓,說是年紀大了沒那個精力去飲宴,於是互告離別後就回府去了,沒有被請去二樓的文人士子們一看三位老大人都回去了,那他們還待個什麼勁啊,揮揮袖子全都離開了。
周邵陽的手裡莫名其妙的被程銀屏塞上了一把短刀。看著手中的短刀不解的撓了撓頭。
“唉呀,想什麼呢,這刀是給你保護自己的”程銀屏看著自己的愛郎那副呆樣直把她弄得又好氣又好笑。
周邵陽到大唐這些年也學了不少功夫,騎馬射箭也多多少少會一點,但是他在人前卻從來沒有展示過,因為他自始至終都覺得自身的武力只能當作一種保命手段來使,而大腦的靈活才是無時無刻在用的。
正因為他平時有意無意的掩藏,給了旁人造成一種假象,他周邵陽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書生。
只有周邵陽身邊特別親近的人,才知道周邵陽會武功的,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那種。
“你覺得我需要用刀嗎”周邵陽將手中的刀又重新遞回了程銀屏手裡。沖她笑了笑。
“你不用刀,那你用什麼,一會打起來你怎麼護住自己”程銀屏焦急的想把刀在塞回周邵陽手裡,她聽自己的父兄說過周邵陽武功厲害,可是她卻從來沒見過周邵陽出過手。此時見周邵陽又把刀還給了她,頓時心中沒了底。
看著程銀屏一副焦急的模樣,周邵陽憐惜的拍了拍她的手說道:“你沒發現,從我上來的時候趙勇和周安就沒在跟著我嗎!”
程銀屏一愣,對啊,從進入品香苑開始自己的注意力就光在自己的愛郎身上了,身邊發生的事全然沒有察覺。此刻回想一下才沒發現周邵陽上樓後他的兩個鐵杆親衛就不見了蹤影。
“陽哥哥,他們兩個人呢。”
“呵呵,一會你就知道了。到時候讓你看看你家陽哥哥的威風”
“嗯,在銀屏的眼裡陽哥哥永遠的是最威風的”程銀屏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周邵陽道。
這一幕一點不漏的全都落在了程處墨和李恪的眼裡。
“這還是我那個彪呼呼的小妹麼,怎麼感覺換了個人似的”程處墨一臉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語道
一旁正在往身上套內甲的李恪嘻嘻道:“這啊,就叫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說著又拍了他一下道:“好啦,別想啦,趕緊把內甲套上,一會打起來也多一絲保命的本錢。”
一聽李恪這麼說程處墨內疚的嘆了口氣,看著周邵陽的背影道:“唉!這次有點對不起邵陽了,陛下和那些人籌劃的這張網,卻要我把邵陽騙來這裡做餌。也不知道事後他還認不認我這這個兄弟”
“行啦,你就不要跟個深閨怨婦似得抱怨啦,你跟邵陽做兄弟這麼久了,你覺得他會是那種人嗎,再說,就憑他那聰明腦子,你覺得他會猜不出來嗎。”說完又怕他的腦子理解不了,有給他掰開揉碎的分析道“也就你傻,你想啊,就是再好的兄弟來請,誰會兮兮的昨天剛被人刺殺,今天又大剌剌的滿長安晃蕩的,這特麼不是找死麼”
嘩啦一聲,李恪將手中的內甲一把就給扔到了程處墨手裡,用手指指自己已經穿在錦袍裡面的內甲。示意他快點穿上。
拿起手上的內甲,程處墨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就是不穿內甲,剛才招呼他們過去的那個中年男子看不下去了,這眼看著樓下的人眼看著就要沖上來了,你這還磨磨蹭蹭的這不是添亂麼。
“程小公爺,勞煩你快點將內甲穿上,樓下的兄弟們馬上就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