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之的臉色和周圍的文人墨客那種一臉驚嘆的表情行成了強烈的對比。
眾人的表情是驚訝,不可置信,還有對於這兩首詩的贊賞。而王凱之的表情則是給人一種被打了臉的感覺,是的就是打臉,還是狠狠的一巴掌,自己找人質疑詩會的公正和周邵陽的才學,誰知人家下一刻就寫出了兩首風格寓意不同的詩,而且還都是傳世之作,今天過後這兩首詩一定會流傳到外面,到時候人們都會贊嘆周邵陽的詩才,同時…也會笑話他王凱之的不自量力。
“周邵陽你給我等著,第一場之恥我下一場必報。”王凱之看著周邵陽心裡暗暗恨道,自小被人誇贊導致了王凱之變成了一個氣量狹小之人。
另一邊的周邵陽可不知道自己只是寫了兩首詩而已就平白無故的多了一個對手。不過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在意,在李二面前他都不低頭更不要說一個小小的王凱之了。在他的字典裡可沒有低頭認錯的字眼,當然,在程咬金和程銀屏兩人面前就不一定了。這兩個人簡直就是周邵陽命裡的剋星。只要一碰到二人周邵陽那股剛強的氣勢立刻就萎了。
坐在臺上的褚遂良和蕭禹哈哈大笑的走到了周邵陽的身前。
“好詩啊,哈哈哈…好詩,老夫每讀一次都如飲瓊漿啊。賢侄真是…真是,唉,悔不該當初將你讓給仲達啊,要是當初老夫強硬一些的話你小子就是老夫的弟子了,這樣也輪不到這老家夥轉美於前了”褚遂良惋惜的看著周邵陽道
“小子不敢當褚老大人的誇贊,小子能有今日完全是師傅與諸位長者的栽培與愛護”
跟褚遂良一起過來的蕭禹笑著搖頭道:“你能有如此才學跟我等可沒有半點關系,就是你老師孔仲達也只是稍微引導你而已,你有如今的才學完全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
周邵陽連說不敢,不敢。就在剛才孔穎達將周邵陽的第一首詩稿也亮了出來,眾人上前一看之下,剛才的還僅有的那一點懷疑也都盡去了。
詩會的第一場到了這裡也就算比完了,看著臺下的眾人也沒有意見了,三位老大人也重新做回了臺上。
從院牆上吹進來了一陣小風,吹拂的這片竹林裡的竹葉沙沙做響。更加襯託了小院的清雅。
不知什麼時候,眾人面前的長案上多了一個酒壺,和幾盤小點心。正當眾人好奇之時,站在臺下的紫蘭開口說道:“諸位不必奇怪,桌上的這些都是我品香苑為大家準備的,桌上的瓜果都是一些平時只有在各個州府才會出現,相信諸位面前的那壺酒就不用妾身介紹了吧,呵呵,沒錯,這壺酒就是最近聲名鵲起的周府酒”說著扭頭看著周邵陽道:“諸位也可能有想過為什麼這酒會叫周府酒吧,又是誰釀出的如此美酒。”
眾人一聽也都好奇心大起,紛紛抬頭問道:“對啊,紫蘭姑娘你就別賣關子了,你快說啊,到底是誰。”
“對啊,對啊”
紫蘭嘴角微翹,水蔥般白皙水潤的手指一伸,指向了一旁正在專心對付哈密瓜的周邵陽。
哈密瓜是新疆哈密的産物,周邵陽在前世比較喜歡吃,可到了交通基本靠走,安全基本靠狗的唐朝,周邵陽就很少吃到這玩意了。
此刻他正津津有味的吃著手裡的哈密瓜,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胳膊被人撞了一下,扭頭看去,就見一旁的程處默拿眼神示意自己往場中看。
順著程處默的眼神看去,只見在場的眾人全都在盯著自己看。…呃!這是要幹什麼。
剛才擺脫了眾人的李恪在一旁幸災道:“他們看你,是因為覺得周府酒竟是你釀出來的,這太不可思議了。”
這就怒了,雖然不知道你們剛才說了什麼。但是,為什麼說到是我釀的酒你們就一幅見了鬼的表情,這也太看不起人了。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渾身上下都是肥肉的中年人一步一喘氣的走到了周邵陽面前,一彎腰……算了他已經胖的沒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