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道:“臣得知此時後便事感蹊蹺於是就快馬加鞭的趕回了潤州,臣回潤州之後便對外謊稱在家中讀書,來著訪客一概不見,實則,臣卻是一直在外查探訊息,可是家中發生了一件事卻讓我不得不暫時放棄了這件事。呃,至於什麼事想必陛下也知道了,臣就不說了。”
李二壞笑了一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臣讓人查了這個向天佑的家事背景,最後得出的結果是此人的身世背景毫無瑕疵,於是臣便起了疑心”
李二好奇的問道:“你不是查下來已經毫無問題了嗎,怎麼還會起疑。朕看你是屬狐貍的,什麼事都起疑心。”
李二你嘴這麼損你不怕沒朋友嗎。
“回陛下,世上的事永遠都沒有毫無瑕疵這一說,就連大道還有遁去的一呢,天尚且不軟何況與於人呢,於是臣就一直留神觀察於他,後來處默給臣來了一封信,上面提及到了一件事,長安的這幫子老將們要找一個接班人,正好臣也自感力量不足,便一邊讓處默舉薦於我,另一邊則畫了大唐疆域圖透過臣釀造的周府酒聯絡這些勳貴,讓臣的這份圖能夠被陛下和那些老將們看見。”
如果你想要李二的某樣東西那麼你一定要明著來,不然的話以李二的脾氣,你敢謀劃他的東西,他就敢謀劃你的人頭。這或許就是皇帝的天性吧。
“哼,你倒是狡猾的很,不過,你以為那幫砍將們看不出來嗎,哼,自作聰明,告訴你吧,他們看上你不是因為你的圖和酒,看上的是你的這份心思。現在你明白了吧小子。”
周邵陽此刻的心情是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太丟人了,虧自己這兩天還因為這件事內疚呢,搞了半天他們早就知道了啊,一幫老不休的貨,尤其是程老妖精。
得,這廝連外號都給人家起了一個。
“臣還是繼續說事情吧,後來臣找到了潤州刺使張顧,透過他臣知道再潤州有一股極其龐大的地下勢利,這些人平時都是隱藏起來的,張大人說如果不是他在潤州當了多年的官的話,恐怕他也察覺不出來,這也是為什麼在臣打算繼續查的時候張刺使組織了我,並直接把圖交給陛下您,好讓我離開潤州不至於捅了螞蜂窩。”
李二一聽就怒了:“哼,他一個潤州刺使難道連一個區區的賊寇也不敢繳嗎,朕看他是活到頭了”
“陛下息怒,這也不怪張大人,實在是匪人太多,而且他們在大唐各地都有角落點,包括朝上也有人在,恐怕朝廷的文書還沒到他們就已經望風而逃了。到時候他們化整為零四散各地恐怕就是想找也找不出來了。”
李二沉思了片刻說道:“如果讓你去剿滅他們,你會怎麼做。”
周邵陽想也沒想的道:“天欲讓其亡,必先讓其狂,待到他控制不住的時候臣就想辦法讓他們集中起來下手滅掉這個血殺閣的所有領頭,剩下的不足為論”
李二揹著手在小亭裡來回的奪著步,突然他停了下來,對著身後喊道:“王夜來,你出來吧。”
立刻就從一旁的樹叢中走出一人,正式剛才告退的那個密諜司的頭頭。
“臣拜見陛下”
“嗯,周邵陽,從今以後你就是密諜司的新頭領,一應事物你自己與王夜來自行商議,朕給你半年期限,你給朕在半年內把這個血殺閣給朕滅了。”
周邵陽大吃一驚道:“可是陛下,臣還有練兵的新指責呢,恐怕勝任不了密諜司啊”開玩笑,幹密諜這行是大唐至死率是最高的,打死周邵陽也不可能接任啊,你要問他怎麼知道的,我去,你只要看見王夜來那副好像狂喜不已的表情就知道了。他連位子被人上搶了的憤怒都沒有,可想而知他有多不想做這個位置了。
不行這個密諜司首領絕不能做,得跟李二拒絕拒絕掉。可是他一抬頭看見了李二那雙要吃人的眼睛沒辦法,只好頭一低道:“臣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