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緊唇齒好似在壓抑著喉嚨裡讓了不吐不快仿若烈火燒灼的恐懼,左顧右盼的眼神仿若在擔心有外人闖入他的周圍。
“.....你可幫助我.....對吧?”金木研聲音嘶啞而又顫抖的對著電話另外一頭那個陌生的男人說道。
似乎是下意識覺得不可以強求他人無條件的班助,金木研又補充道:
“我可以付出酬勞的,我....我會的....”
只聽那個平靜的聲音再次從話筒裡傳來: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安靜的待在家裡等我,我現在就過來....”
“好的,我會等你...”金木研雙手貼著手機保證道。
通話結束,昏暗的屋內,除了電視發出聲音外,就只剩下金木研粗重急促卻又不規律的聲音。
他感覺四周黑暗的仿若實質一般的壓迫,昏暗的光線好似為黑暗蒙上一層藏匿怪物的迷霧;電視裡的專家繪聲繪色的科普話語在金木研耳力漸漸扭曲,仿若從另外一個世界傳來的迥異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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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我要告訴大家,根據喰種對策法,
第12條第1項:一旦確認到物件發動了赫眼或是赫子,即判定為第i種特別警戒物件,別稱‘喰種’
第12條第2項:被判定為‘喰種’的物件,其個人不受任何法律的保護。
.....
其他:藏匿喰種或使之隱避的行為會被予以跟藏匿人類罪犯同等程度的重罰。
......”
我成為喰種了?我有那樣的‘赫眼’了,有了那樣慾望了,就會被判定成喰種了;我不將受任何法律的保護,沒有人願意保護我,因為那會是犯罪了....
這種絕望之下,金木研突然有點慶幸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形影相弔,煢煢孑立,父親在他有記憶前就已經逝去了,母親也因為過勞而死。
也沒有其他關係近的親戚,不用擔心自己存在會為他們帶來麻煩,如果自己真的是喰種話那麼....
叮鈴鈴——
那個人嗎?
金木研心裡一喜,立刻拿起電話,但電話的備註名上是“永近英良”.....
“喂,你在家裡嗎?我敲你門好半天了?”
金木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按下的接聽按鈕的,電話傳來好友的聲音,耳邊也開始聽見被電視聲音遮掩的敲門聲。
“不要進來!”
金木研對著電話咆哮道。
電話另一頭先是短暫的沉默後,一個滿是抱怨和不解的聲音傳來:
“....別那麼大聲好嗎?我都被你嚇死了....你剛剛說了什麼?”
金木研嚥了咽口水,目光移向玄關的位置。
鼻子....似乎能聞得到來自那個方向的味道....太糟糕!
該告訴英嗎?我能信任他嗎?不對!我現在這個樣子只會想吃了他!
“....英,抱歉,我生病,有點嚴重....”金木研專做歉意,盡力的將額外的情緒剋制下來,避免朋友察覺到。
“生病了嗎?也對,你最近臉色確實挺糟的,不需要我幫忙什麼的嗎?”電話那頭說道。
“....說不定秋季流感吧,我自己處理就好,要是傳染到你,那就得不償失了。”
金木研苦笑道,同時讓自己的重鼻音顯得明顯一些。
只聽電話那裡回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誒,先生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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